兄弟两去年做了几笔大单,兄弟齐心,其利断金。
孤狼、灰熊带头给老大敬酒,依次敬下去。两位老大谁敬酒都喝,看人是双影,站都站不稳。
贾金宝、贾银宝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和弟兄们开心聚会,开怀畅饮。在自己地盘卸下心防。
子时服侍的人困得直打瞌睡,狂欢的众人还没有散场的意思。
“你们各自回去休息,累了一天,我在这守着,有什么需要我一人就能应付。”侍女、仆役谢过江遥,回去休息。
众匪徒烂醉如泥,在大厅里横七竖八地醉倒在地,贾金宝醉倒在卧室,贾银宝四仰八叉在庭院中睡着了。
贾府上下除了醉酒狂欢之人,仆役也都歇息。江遥从院墙飞掠出去。
包渡和秀英一直盯着贾府动静,看到江遥出来,两人迎上去。
包渡去报官,江遥把账簿、宝库钥匙交给秀英。
他返身回去,庭院中贾银宝好梦正酣。江遥并不废话,上前一刀杀了庭院中的他。
贾银宝都没哼一声,睡梦中身首异处命赴黄泉。
贾银宝血洗客商这些年,做梦没想到,到死没做个明白鬼,不知道自己是咋死的。
江遥来到内室,贾金宝倒在床上,像一头陪胖的猪,鼾声如雷。
江遥恨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一桶凉水泼上去,贾金宝睁开迷蒙的醉眼。
看到江遥拿着寒光闪闪的匕首,酒吓得醒了一半。“你,混蛋,”他想要质问,咒骂江遥,光嘎巴嘴发不出声音。
他的枕边常年放着一把宝剑,他想动想喊,无奈被点了穴道。
只有一双目露凶光的眼珠子,恶狠狠瞪着江遥。他千防万防,还是栽在身边人手里。千防万防,家贼难防。
“还记得十六年前抢劫的江家商号吗?”贾金宝没想到行走江湖几十年,栽在一个少年手里。
“你的罪行罄竹难书,不过你放心,你的罪过你的家人会替你偿还。”
江遥用匕首拍着他的脸,贾金宝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这样安排你可满意?”
江遥做个砍头手势,“男的吗,我想官府会砍他们脑袋。女的吗,都是颇有姿色的,夫人徐娘半老但是风韵犹存。”
贾金宝知道碰上茬了,今天在劫难逃。枉费他苦心经营多年,竟然识人不清。被一个少年蒙蔽,玩弄于股掌之中,还要连累家人一并遭殃。
“对了,你的孙男弟女,男的做盗匪,女的做娼妓。也算对得起祖宗。”贾金宝已经气晕了。
江遥又一桶水泼上去,“贾银宝已经上路,我送你去找他。哥俩搭着伴走,黄泉路上也不寂寞,很快贾家男丁大团圆。”
江遥割掉他的舌头,腰斩了贾金宝。血水顺床铺流到地上,疼痛令贾金宝五官扭曲,他嘴里呜呜地叫骂。
江遥一身黑衣,在烛火映照下,像地狱修罗站在贾金宝面前;“几十年积累的巨额家产,为谁辛苦为谁忙?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辰未到。”
江遥将匕首投掷与地,沾染上贾金宝鲜血的匕首,江遥嫌弃它腌臜。
江遥大步离去,身后贾金宝栽到床下,死不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