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同的爱好,一是书法,二是下棋。他和陈国瀚都是县书画协会的会员。
“老姚,我有一幅字,你看了可不许向我要哟。”
“到底是什么字,还搞得这么神神秘秘的,我姚成山是那样的人吗?”看到陈国瀚那种模样,姚成山急了,他也是一个酷爱书法的人,见了好的作品,都想据为已有。
那一年,陈国瀚回了一趟蓉城,陈国荣的父亲写了一幅字给也陈国瀚。陈国瀚就把这幅字拿来与姚成山一同分享一下,谁想,姚成山看了过后,硬是赖着不想还给陈国瀚,害得陈国瀚几天没睡好觉。这次可不想同上次一样,所以他才这么很谨慎的跟姚成山说。
姚成山见陈国瀚久久没有拿了他所说的那幅字,有点急了,便说:“老陈,到底是一幅什么的字呀?快拿出来让我欣赏欣赏,我保证不像上次一样了。如果像上次一样,你就同我绝交,这样总可以了吧?”
“老姚,想看可以,但看了以后,你中午请客吃饭,把老崔和老晏也一同叫上。如果你认为看了不值一顿饭,我中午请客,你看怎么样?”
陈国瀚想借机敲姚成山一餐饭。
“好好好,中午我请客,行了吧?”此时姚成山是迫不及待了。
听到姚成山答应了自己的要求,陈国瀚这才从包里拿出了上官尘昨晚上写的那幅字。他小心翼翼地把纸摊在桌上。
姚成山看那这幅字后,竟然好久都没有说话,只是呆呆地看着,一遍又一遍。
“这,这是谁写的?”姚成山看了半晌才说出了这几个字。
“老姚,你先别问这字是谁写的,你说说看,这字写的怎样?”
“这字我可不敢妄评,我打电话叫老崔和老晏过来,让他们也来看看,中午我请客。”姚成山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过纸上的字。
姚成山口中的老崔叫崔顺平,是县书画协会的会长;老晏叫晏风志,是县政协副主席。特别是崔顺平,在书法上的造诣比这几个都要深,曾获得过省书法比赛第二名,他的作品多次获过奖,还在多处报刊杂志上发表过。
很快,老崔和老晏来了。
崔顺平和晏凤志看了这幅后,都大为惊讶。崔顺平张大着嘴巴说:“老陈,这是谁写的?”
“老崔,你评评这字后我再告诉你。”陈国瀚故作了一下神秘。
崔顺平看着这字体,结体遒劲,字字严谨,一丝不苟,而且字体瘦硬匀衡,有追魏碑斩钉截铁之势,点画爽利之挺秀,他只说了一句话:“此为柳公权再世之作。”
听到崔顺平的这句话,陈国瀚这才开口说道:“此作品是出自我干儿子之手,而且是昨天晚上写的。”
“上官尘之手?”姚成山追问了一句。
看到陈国瀚点了点头,姚成山喃喃地说:“此乃神笔之作,纵是国内名家,也难与之相媲美啊!”
对于陈国瀚的干儿子上官尘,姚成山等三人多少知道一些,也知道上官尘的年龄不大,不过才二十岁。想不到年纪轻轻的上官尘竟然在书法上有如此之高深的造诣,这个孩子将来如果能在书法上多加用心,必定能成为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一代宗师。
这时,崔顺平说:“老陈,能不能请你的干儿子帮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