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
黄国刚叹了一口气说:“唉,这是第三村民组程啟发的儿子,程啟发得了撒不出小便的病,无钱去医院看,被小便涨的实在是受不了,结果喝了农药,就这么走了。他家里很穷,无钱安葬,这不,第三村民组的王组长把程啟发的儿子带到村委会来了,要村委会帮忙解决。”
黄国刚说话的时候,显得是有气无力,但他又接着说:“刚才我和许校长两个人凑了二百块钱捐给了他,可这二百块又有什么用呢,光火花费就要三百,另外总得要请人帮忙吧,这招待费总得有吧,可村里实在没有钱呀!”
黄国刚说得很是动情,自己也掉下了几滴眼泪。
上官尘听了,拉起这个小男孩说:“小弟弟,起来吧,我这里有点钱,你拿回去吧。”
说完,上官尘从包里拿出一千块钱,交给那小孩子,说:“小弟弟,快回去吧,赶紧把后事料理好。”
那个小孩子对上官尘磕了一个响头,在第三村民组王组长的带领下,回去了。
大家见那小孩走了,也都散了,各自忙自己的事去了。
看着那一大一小离去的背影,上官尘心头一紧,现在还有这么穷的人,连看个小病的钱都没有,甚至死了连安葬费也凑不来。上官尘想着,无奈地摇了摇头。
黄国刚见众人散去了,便拉着上官尘的手说:“上官先生,谢谢你啊,要不是你,我真不知道怎么办了?”说完便拉着上官尘进了村委会办公室。
这时,跟着进来的另一个男人开口说话了:“黄主任,我跟你说的事,你真的要帮我这个忙,否刚我对上面真的不好交待了。”
黄国刚回头对那男人说:“许校长,你说的这事肯定是办不到,现在还有好些孩子学费都没有交齐,哪里有钱购买校服呢?再说了,穿上统一的校服,孩子们的学习就能提高了?刚才那个小孩子,在上二年级吧,他老子死了都没钱安葬,你说,他哪里会有钱买校服?”
黄国刚边说边搬了把椅子给上官尘说:“上官先生,请坐。”
看到黄国刚如此沉重的表情,上官尘问道:“黄主任,是什么事情让你如此这么激动呢?”
“上官先生,你是不知道啊!这个许校长,硬是*着我帮他做做学生们家长的工作,让他们尽快地把学生校服的钱交上来,你给评评理,现在还有好多学生的学费都没交齐,哪里有钱去买校服?”黄国刚这下可找到一个可以倾诉的人了,说话的表情好像是苦的不能再苦了,难的不能再难了。
上官尘看到黄国刚说话的样子又觉得好笑,那副本来就有点长的脸,现在拉得更长了,好像受到了什么极大委屈的样子。
他又听说坐在对面的中年男人是许校长时,连忙站起来,笑着说:“原来这位是许校长呀,你好!我是上官尘,真的很不好意思,本来前几天就要来向您报道的,却不成想被一些琐事耽误了,今天遇到了您,算是向您正式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