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刘家的族长,他两个只是脑子有问题,可你好象耳朵也不太好使——
妹子啊,我再重复一遍啊,这些日子我根本没有见过你那个让人恶心的表哥,我觉得我已经说得够明白了啊,你咋还信口开河说是我打的他呢,还说什么动手动脚,妹子,还请你来给我解释一下什么叫动手动脚,这句话我听不懂呢。
你的意思是刘大郎拿针扎我手也扎我脚的意思么?不过很可惜,这次你可说错了,你这个可恨的表哥,虽然的确是烂人不假,但目前对我做这件事的,却只有你、还有你娘两个人啊。而且说实话大概你更年轻吧,所以你每次扎我时比你娘扎得更重!”
任巧儿说着,抬起眸子以一付痛切心扉的神情看向任文秀,至于她说出话的效果,只看人群的再一次哗然,她就知自己将任秀儿的话压下去了。
“啊,这么说,任文秀方才的话都是假的啊?怎么会这样,没想到她小小年纪竟满口的谎言!”总之很快村人就再次改变了立场。
而再看任文秀,猛地抬起一张俏脸:“任巧儿,你胡说!”
“胡说,有没有胡说,村人们的眼睛都是雪亮的,不说别的,就说平时你穿的是什么、戴的是什么,吃的是什么,又干的是什么,这样吧任文秀你敢让大家看看我们两个的手么,所谓的事实胜于雄辩,我想让大家好好看一下,就知道你这个妹妹平时是怎么待我的了!”
任巧儿说着故意颤抖着伸出她的手,“看,我的手心粗糙满是老茧,你的手,却象城里的小姐那样又细又嫩,但凡你心里真有我这个姐姐一星半点儿,咱们两个的反差还会这么大吗?
所以,任文秀,收起你的假情假意吧,我奉劝你一句话,会说话呢你才说,不会说没人将你当哑巴,还有啊你千万别再扮可怜,说我说话难听啊,因为我比起你来差远了,你方才那番话想将我置于什么镜地大家都能看得出来!”
而这次,任巧儿说着说着眼泪再次滴了下来,而且,这次她能感觉到,这次流泪是她这具身体自然的反应。这说明,虽然自己已替代了原主,但或许此时原主尚有意识稍存。
但,让她没有想到的是,任文秀竟比想像的脸皮更要厚,这时的村人,已完全明白任文秀是在拿话给任巧儿挖陷阱了,因而现在指责她的声音不要太多,然而就在这样的情形下任文秀竟然还敢故计重施。
只见她稍怔了片刻,突然露出一脸的悔意,哭着道,
“姐,你说的对是我不会说话,但我只是太担心你了啊,毕竟那天大半夜你突然之间跑出门,将我跟娘都吓得不轻,然后春花也看到你往山上去了,然后我表哥又是在那里受重伤的,所以我才会有方才的想法啊,而且姐姐,方才我真是那样想的!”
总之任文秀在这样的情形下,竟然还坚持己见。顿时任巧儿脸色一变,
“任文秀,你再造我的谣,别怪我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