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棣像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他的呼吸、他的手、他的身体带着令人战栗的热度,重重地灼烫着秦悠悠的身心,仿佛要烙下属于他的印记。
曾有的亲密记忆让他清楚知道她身上所有秘密,每一个敏感的地方以及以何种手段挑弄能够获得最热烈的反应。
黑暗之中,秦悠悠依稀听到布帛被撕裂的声音,这个男人竟然连脱衣服都嫌太慢,直接用撕的。
身体微凉之后便是一阵火热,他的身体贴着她的,光滑的肌肤之间不留一丝缝隙。
男与女是如此不同,刚强坚韧的男性体魄以无比的强势研磨挤压着身下女子柔美娇嫩的身躯,仿佛要将她磨成灰、磨成水,好融入自己的身体,永不分离。
圆润丰盈的酥胸被男人一双灼热的手掌掬起,重重地揉捏挤压,以唇舌吸吮啃吻,以指腹搓揉弹拨最细嫩的花蕾。
秦悠悠忍不住仰起头,发出小猫一般妩媚的嘤咛,按在他肩头上的指尖一紧,在他肩臂上留下几道红痕。
她似乎可以感觉到他唇舌上的每一分细致纹理,感觉到他粗糙的指腹摩挲着她细嫩尖端时每一下细微的小动作,她觉得自己就如一朵盛开的花,只能无助地任由采撷摆布。
她的娇吟与温顺没有得到身上男人的怜惜,反而让他受到鼓励般加快侵略的速度。
他的右膝已不容拒绝的姿态沉入她两膝之间,分开她修长的双腿,双手翻山越岭一路往腿间那朵妖冶迷人的隐秘花朵探去。
他的动作毫不温柔甚至粗鲁急切。
很难要求一个好几个月没尝过鱼水之欢的正常男人在在面对自己妖娆迷人的小妻子之时,还温情脉脉地循序渐进。
他几乎在察觉到花间露滴的那一刻就想一举冲进梦寐以求的娇美身子中肆虐一番。
可是就在他即将得手之际,秦悠悠的手无意识一伸,真好碰到了枕边一团毛茸茸的“东西”……
她猛地想起那是小灰。差点儿窘得想撞墙,连忙扭动腰肢横过**架住严棣压上来的身体,低声叫道:“等等……你等等!”
等什么?!这小妖女又想出什么见鬼的主意想折磨他不成?!
“我等不了!”严棣箭在弦上,差点急得吐血,伸手就去摆布她的腰腿想继续好事。
“小、小灰在……我不!”秦悠悠拒不合作。
又是那只该死的兔子!严棣气得只想举掌将它打成肉酱算了,但是不行。
黑暗中视物对他并无难度,他勉强一伸手将柜子边上那个竹篮摄来,一晃把小灰兜进篮子里扔到床脚下。
“现在它不在了……”严棣根本不肯再给秦悠悠任何拖延拒绝的机会,低头含住她的双唇。双手握紧她的细腰,沉身一挺开始了更凶猛疯狂的热烈节奏。
如果这是梦,他绝对不想醒来,多日来的思念煎熬与火热**在这一刻得到了安慰与纾解,那种感觉犹如一个长途跋涉频临死于干渴疲累的人忽然落入一池甘泉之中。身心的种种痛苦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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