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乔麦脸上立马掉下无数黑线。
“不行!”
“不行!”
父女俩异口同声。
“为什么?”老爷子一脸生气的瞪着父女俩。
“她是我乔老师!”
“她是你孙媳妇!”
父女俩还是异口同声。
乔麦抱着凌一念笑倒进凌嚣怀里。
老爷子则是一脸郁闷,想不明白为什么念念可以,他却不可以。
下了索道,凌一念嚷着要凌嚣抱,因为她吓的两腿发软,不会走路了。
凌嚣没办法,只好蹲身将她抱起。
小丫头却趴在爸爸肩膀上贼兮兮的说了一句话:“爸爸,你放心,我不会跟你抢乔老师的。”
这话说的很轻,乔麦自然没能听到,不过凌嚣却是听完后朝着她望去,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浅笑。
乔麦被他看的一楞一楞的,弄不明白他干什么拿那么怪怪的眼神看自己。难不成脸上有什么吗?
这么想着,也就伸手抹了下脸颊。然后他那怪怪的眼神依旧还是落在她身上。
“念念,乔老师脸上是不是有脏的?”乔麦将自己的脸往凌一念面前凑去问。
凌一念摇头,“没有啊!很干净。”
乔麦瞪一眼凌嚣,“我脸上没脏东西,你干嘛神经兮兮的看着我?你间歇性癲狂症又发作了呢吧!”
凌嚣依旧勾唇浅笑,而且那笑容更深不可测了,直把乔麦看的心里乱悚悚的。
回酒店的时候,已经快十一点了,乔麦洗完澡出来的时候,没见着小丫头的影子,倒是看到一个光着上半身的男人。仅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杯红酒,正十分优闲的饮着。
“念念呢?”乔麦擦着自己的湿发问。
“睡了。”凌嚣从沙发上站起,走至吧台处,端过另一杯已经倒好的红酒递给她。
乔麦一脸疑惑的看着他,并没有伸手去接杯子,然后抿唇一笑,笑容中带着一抹调皮,“凌少爷,有什么阴谋?”
“阴谋?”凌嚣薄唇轻抿,笑的有些勾魂,晃了晃自己杯子里的红酒,然后饮一口,“你觉的得呢?乔老师?”朝着她轻轻的呼了一口气,将嘴里的酒味全都喷在她的脸上,看着她的眼神有些暧昧。
乔麦冷不禁的打了个寒颤,怎么感觉这男人这会看直来有点像狼呢?
“你喝多了,我不跟酒鬼说话!”丢他一个白眼,“我吹头发去!”转身,“呀!”
一声惊呼,整个人跌进他的怀里,鼻尖还撞到了他的胸膛,有些疼。
“凌嚣,大晚上的你发什么疯?”推着他,有些气呼呼的轻喊着。
“这几天玩的还开心吗?”双手搂着她的腰,手里的两杯酒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他放在吧台上,她那因为湿漉而有些凌乱的长发贴在他的胸膛上,随着他的说话,伴着酒味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钻入她的鼻腔。
乔麦突然间有一种心猿意马的感觉,抬眸与他四目相对。
许是喝了酒的原故,他的眼眸看起来有些迷朦,但是却又不失温柔,就这么垂眸凝视着她。
乔麦不禁的两颊浮红了,看着他的眼神也不禁有些发楞了。其实被他抱在怀里的感觉也挺不错的嘛,至少给她一种安心的感觉。
乔麦点了点头,“开心啊,每天吃喝玩乐,什么事情都不用想,还不用自己花钱。有什么不开心的?”
凌嚣的眸色暗了暗,腾出一手捏着她的鼻子,“还说我小气没风度吗?”
鼻子被他捏的有些疼,乔麦吸了吸:“要不要这么小气,还记仇啊!我都已经以身相许了,您老大还记着那点小仇呢?”
“以身相许?”凌嚣细嚼着这四个字,而后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你确定你已经以身相许了?乔老师!”
乔麦先是怔了一下,怔过之后反正过来。
“倏”的一下,刚刚退下去的红晕在这一刻又浮了上来,抬手就是在他的肩膀上拧了一下,“要不要这么咬文嚼字啊!我这不算是以身相许吗?”
“那不如再进一步?嗯?”凌嚣似笑非笑,一脸邪意的看着她。
“小麦,我要吃冰淇淋!”房门被人推开,老爷子一脸兴致匆匆的问着乔麦。
而房间里,乔麦正被凌嚣换在怀里,两人一个微仰一个垂头四目相对,怎么看都是含情脉脉,火花四溅的那种。
突然之间,老爷子就这么没有任何征兆的就推门进来了,还声音说的挺响亮的。
一瞬间,时间静了。老爷子看着房间里抱在一起的两人,还有凌嚣光着上身,仅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而已。立马双手往自己脸上一捂,自言自语:“我什么也没有看见,什么也没有看见!我不吃了,不吃了,我回去睡觉。小麦,你争点气,早点生个大胖曾孙给我抱抱。”
人已经走远了,但是声音却一直充斥在她的耳边。
“倏”的,乔麦的脸红了,就连脖子根都红了。抬手就使劲的捶着凌嚣,“混蛋,混蛋,丢死人了,丢死人了!已经不止一次了,没脸见爷爷了!”
凌嚣由着她捶打着自己,却只是抿唇浅笑,在她继续不停锤打之际在她耳边低声说道,“你说,如果爷爷一开心,是不是他的病就会好了?”
乔麦抬头,一脸茫然的看着他:“什么……意思?”
凌嚣勾唇一笑,笑的暧昧万分,“意思就是你赶紧让他的愿意实现,乔老师,你的理解能力这么差,你确定你不会教坏你的学生?”
乔麦气急攻心,抬手就往他的脖子上的掐去,“混蛋,我让你嘴巴这么臭这么毒,我掐死你,掐死你!呀!”
又是一声惊叫,随着叫声,整个人已经被他凌空抱起,不过却不是朝着床的方向走去,而是朝着门的方向走去。
乔麦大惊,“凌嚣,你干什么呢?你……你可别乱来啊!爷爷和念念都在呢!”
凌嚣抱着她走至门边时,直接拿脚将门踢上,然后腾出一手“咔”下将门反锁,深邃的双眸直勾勾的盯着她,“乔老师,你想多了。为了不让刚才的事情再一次发生,也为了不让你的脸再一次丢完,更为了接下来的事情发展的更顺利,我只是想把门锁了而已!”
“……”乔麦语结,额头掉下无数条黑线。
“喂,你……来认真的?”乔麦一脸紧张的看着他,猛吞一口口水。
“你觉得呢?我现在的样子像是在开玩笑?”抱着她在床上坐下,神情肃穆,眸光灼热。
“那……什么?我……”双手紧紧的拧成一团,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他,然后又垂下了头,“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既然都已经嫁了,那是迟早要发生的事情。再说了,这几天下来发现,他这人确实挺不错的,只是偶尔嘴巴臭了一点而已。反正这已经是逃不开的事实了,那就从容面对呗。
“嗤!”凌嚣轻笑出声,“乔老师,这件事情,需要做的是我,你什么都不用做,躺着享受就行了。”
乔麦嘴角抽搐中,怎么听着就好似他那么勤恳,而她却那么懒惰似的。
狠狠的一咬牙,又一闭眼做一副壮士割腕的豪举,“那来吧。”怎么一副“早死早超生”的悲状。
这回轮到凌嚣眼角狠抽中。
“哎,不对啊!”正闭目受死中的某人,突然猛的睁开眼睛,一脸疑惑的看着他,然后慢慢的低头,最后视线落在浴巾的某一处,不要死的质疑,“那什么,你行不行啊?我上次不止把你烫了,还……啊!”
话还没说完,整个人被压了,只听到男人咬牙切齿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乔、麦,你、在、找、死!”
男人,最恨的就是你说他“行不行”,那不仅是在质疑他的能力,更是在刺杀他的性命。他有时候可以不要自己的命,却不能不让人承认他的能力。
就像此刻,乔麦这完全是在挑衅他的战斗力。
于是,乔老师为自己一时不经大脑而出的言语付出了十分巨大的代价。
“啊!凌嚣,你个混蛋,你给我停下来,疼死我了,要死了!我不来了,不来了。”乔麦的呼叫求饶声连连响起,但是,男人是绝不会因为这样而半途而废的,他得让她知道,什么叫做“他行不行”,他也得让她知道,什么叫做男人。
这一夜,乔麦尝到了什么叫到撕裂般的疼痛,也体会到了什么叫祸从口出。以后,打死她也不会再说这么愚蠢的话,这简直就是把自己推向风口浪尖。
什么叫做男人的底限,你千万别踩。只要你一踩,那你就等着粉身碎身吧!这一回,她终于算是明白过来了。
她简直就是恨死这男人了!
乔麦睁开一只眼睛,映入她眼睑的是一张帅气的脸。眼皮很累,只是睁开一下下而已,又重新闭上,然后窝了窝身子又挪了挪,找了个更舒适的位置,继续睡觉。
五秒钟后,似是想到了什么。“倏”的一下,睁开眼睛,对视上的是男人的一双眼睛,此刻正噙着一抹浅笑,很是惬意的看着她。
见她醒来,凌嚣朝着她淡然一笑,不紧不慢的说了一句:“醒了?”
乔麦讷讷的点头,然后双眸继续一眨不眨的盯着他。又五秒钟后,一个鲤鱼打挺坐起。
“嘶”,一声轻呼,浑身上下传来一阵撕裂的酸痛。
“凌嚣!”乔麦一声河东狮吼,愤愤的瞪着一脸惬意又心满意足双手枕于脑后一脸大爷的躺着的男人,“这就是你说的被我烫坏了?!”
烫坏了还能这样?她现在都就跟一只翻了肚皮的青蛙有什么两样?昨天晚上他折腾的那个狠劲,是一个被烫坏的男人吗?
乔老师,好像一直都是你自己在那里这么想的,人家可一直都没有承认过。
凌嚣气定神闲,勾了勾唇漫条厮理:“这不是在你的努力下,已经好了嘛。全都是你的功劳。”
“你怎么不去死!”乔麦气呼呼的朝他吼。
他长臂一伸,直接将她捞回怀里,“死了,你怎么办?就一次,就让你守寡?那我可就罪过大了!”
“我跟你拼了!”乔麦大喊着,扑上去想“杀人”。
当然,这又给了某人一个很好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