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屋的事搞定了,医馆的事也得忙起来了,当然前提是我得先有铺面。
之前修屋买家具的一系列事办下来,再加上储备下三个月的柴米油盐等物,约莫用去了四两金,揣着沉甸甸的四十五两金子,我有一种有钱真快乐的幸福感。
与阿楚、辛夷和孙仲景经过一番商议,我决定将医馆先开在辛夷的双奇药铺隔壁——辛夷的药铺不大,除了一个从小跟着她,现在在铺子里负责包药的丫头,名唤青瓷,今年才十三岁。此外老板和伙计都是她,平日里只能以卖药为主,且每个月她都要出远门去湖州进货,一来一回得有四五天开不了店,她正有扩张店面和人手的打算;而我开医馆亦需药品,又不如辛夷的外祖家有进货渠道,仅靠我一人采药制药难如登天,如此合则两利倒是不错。
最终,我盘下了双奇药铺隔壁最大的一家铺面,将两家铺面间的隔断打通,让辛夷可多放上一面药柜。两人又各自投了一笔钱给对方的店铺,以作“入股”之意,营业中她专职卖药一事,我负责坐堂开药,两块收入皆五五分成,我这边病人若多了忙不过,辛夷亦可看诊;辛夷需要出门进货时,我帮她看着药铺;她走不开时,我代她去湖州。
孙仲景从前做游方郎中时,由于手头不宽裕,次次回家都要顺些钱走,没少被老爹狠批,便决定先在我的医馆内做个拿工资的坐堂大夫,将他气的吹胡子瞪眼的老爹稳住。
阿楚不懂医,便取出了她的一部分赏金,投给了我们,每月拿些分红。
之前翻新房屋,由于大梁骨架都在,只用了约莫一个月;而装修医馆则还要方便些,看着家具一件件被摆进店内,虽然有点肉痛流水一样花出去的银子,但所有的事情都在朝预期的方向发展,这就已经很好。
俗话说,天有不测风云,而俗话在很多时候都是有道理的。
这日,我、辛夷并孙仲景三人坐在还未开张的医馆中谈事。
“冰然,你这医馆开业在即,明日,你跟我走一趟湖州,我要将几个日常供货的药材商人介绍给你认识。”辛夷说着转向孙仲景道:“孙二狗,你若没事也一起去。”
孙仲景刚要答话,医馆的大门突然被拍的震天响。
“这怎么回事,还没开张就有来闹事的了?”孙仲景吓了一跳:“沈冰然你是得罪什么人了吗?”
我在脑海中飞速的过了一遍,最终将两包迷药捏在了手心里。
“青瓷,你先到里屋去避一避。”辛夷看了眼身边因为害怕瑟瑟发抖的小丫头,低声开口。
青瓷此时倒还不曾怕的挪不动步子,我见她已进了屋,深吸了一口气,上前去开门。
门外不是我预想中的收保护费的混混或恶霸,而是一群官差,为首者看样子还是个有些地位的官员。
辛夷和孙仲景忙站起身来。
我赔笑道:“这位老爷,请问如何称呼?”
那官员的态度倒并不算无礼:“在下监察御史何忠,你也不必太过害怕,我也是双奇镇的人。”
这就是何家那个做了官的庶子么?我笑回道:“原来是何御史,有失远迎,只是小女子这店面还未开张,不知老爷光临此处有何见教?”
“见教谈不上,我们是来找人的。”何忠一板一眼地道:“你这里可有一个叫古辛夷的人?她的药铺应当紧挨着你的店。”
我面不改色,亦无半点其他动作:“她是隔壁双奇药铺的老板,我也的确认识她,只是不知您找她有何事?”
“你不用遮遮掩掩的,我们也不是一定要找她的麻烦。”何忠并不买账,目光落在背后的辛夷的孙仲景身上:“你们两个是谁?”
我还想说些什么,辛夷走上前来,拍了拍我的肩:“谢谢你,冰然。”
她直视着何忠,手微微抖着,神情却很从容:“我是古辛夷,不知何御史为何要找我?”
“你是古御医的二孙女?”
“是。”
“五年前,你和林光将军家的二公子有过婚约,对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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