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棒,我为你感到骄傲!”聂磊赞许道。
宋青峰也忙跟着附和了一句:“就是就是,嫂子,你那两下子,真的太厉害了,特帅!”
朱珠掩下心头复杂纷乱的情绪,笑着对二人说了一声‘谢谢’。
半个小时后,一名苏国警察来开了门。
聂磊拉着朱珠率先跟他走了出去。
宋青峰忙提着包包紧跟在后面。
三个人再次来到审讯室里的时候,发现室内多了一名华国中年妇女。
这妇女衣着干练得体,带着黑框眼镜,剪着齐耳短发,看着他们露出了淡淡的微笑。
“你们几个,都进来吧。
我是华国驻布市办事处的,你们可以叫我贺干事。
恰好我来警察局交接一些事情,听说了有一起涉及华国人与苏国人街头殴斗的案子,来帮忙做个翻译的。
现在你们几个把自己的情况说一说吧。
你们什么时候来的苏国?过来这边做什么的?”贺干事说道。
聂磊忙伸手过去先于那贺干事握了握手,这才作了自我介绍。
“贺干事,我叫聂磊,这位是我的对象朱珠,我的朋友宋青峰。
我们是昨天下午抵达布什的,过来的苏国的目的是为了寻亲。”
“寻亲?”贺干事皱着眉头看他们,“寻什么亲?”
“是这样的贺干事,我爸爸叫朱志勇,是上次列车爆炸事故中的受害者。
我们一直等不到我爸爸回家,多方打听之后才知道,我爸爸可能受伤后被安置在布市医院接受治疗。
我家里人实在是担心我爸爸的安危,所以,商量过后,我就和我对象还有朋友一起来苏国寻找我的爸爸了。”朱珠开口解释。
贺干事露出了然的神色,忙追问朱珠:“那你找到你爸爸了吗?”
“还没有,很不巧,我们今天找到医院的时候,医院那边说我爸爸昨天已经办理了出院手续。
贺干事,刚刚我听您说您是华国驻布市办事处的干事,那您是否负责相关的后续事宜呢?
我爸爸他虽然外伤已经痊愈了,可他失去了记忆。
一个人没有了记忆,不知道自己叫什么名字,不知道家在何方,又该何去何从,我实在是担心他。”朱珠眉眼之间透着抹愁绪。
贺干事看的真切,也很同情。
但她很遗憾的表示,列车事故后续的事宜,并不是他们办事处在负责。
“铁路局那边你们去打听过了没有?
如果受伤的华国人伤愈要被遣送回国的话,一般都是安排坐国际列车送回去。
我建议你们去铁路局那边问一问。”贺干事说完,话锋一转,又绕回了正题。
“现在你们好好交代一下,为什么会在隧道中与那些个苏国人发生冲突,继而发生了打斗的?”
聂磊知道这位贺干事不会叫他们三人吃了亏,也没隐瞒什么,一五一十的将当时的情况都告诉了对方。
“贺干事,这些人显然都是惯犯了。
今日若是他们打劫的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华国倒爷,那他们辛辛苦苦来这一趟,挣点血汗钱全都要被洗劫一空,更有甚者,性命都可能不保。
我不后悔我今天的举动,我们的所为都是为了自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