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言赶紧挥着双手:“师兄,你说话呀!”却被怡和伸手一推直接把脸按在了雪里,并且嫌弃地道:“吵死了。”
几人都看得清楚,尽欢调戏傅仁笙,傅仁笙虽然脸色不太好,但并没有拒绝,或者不耐烦,几人都在想,这么长时间他不反抗,难道……傅仁笙真的被尽欢拿下了??
简单跟徐二白赶紧甩掉脑子中荒唐的想法,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徐二白更是怕万一傅仁笙当真看,尽欢醒了不认账怎么办,伸手一巴掌拍向尽欢后脑勺,想直接把她劈晕,让她不要在这闹笑话了。
可是尽欢可比徐二白身手好太多,一回手,直接用胳膊挡住他的手,并且伸手一抓,直接把徐二白如抛物线般扔出半个山远的地方。
简单双手捂嘴,惊讶的嘴里能塞下一个土拨鼠。
尽欢继续笑,一只手扒着傅仁笙的脸好似还不够,突然两只手都爬上了他的脸。
突然抱着傅仁笙的脖子高声道:“艾瑞巴蒂,演唱会正式开始。”
这一声喊完,就见尽欢甩着头发,拉着傅仁笙:“脱掉脱掉,外套脱掉,脱掉外套,脱掉,上衣脱掉,脱掉上衣,脱掉,面具脱掉,脱掉龟毛,脱掉脱掉,通通脱掉,脱掉。”
唱到高兴尽欢竟然还拉着傅仁笙的胳膊一起蹦跶,大喊一道,“脱!脱!脱!脱!”
头从雪地里拔出来,胡言彻底僵在原地了,这好像不是他能听的。
简单更觉得尽欢可能彻底没有希望活着离开不周山了。
几人通通僵在原地,被尽欢大胆的歌词,喊的一个个都呆若木鸡。
他们听见了什么,脱掉?这是什么歌,比那些淫词艳曲还要大胆直接。
几人这才明白,傅仁笙不反抗不是被尽欢拿下了,根本是已经被气傻了。
“脱掉啊,脱脱脱。”
唱的激动了,尽欢双手抓着傅仁笙的脖子,在他毫无防备的时候,翘起脚尖,一口……直接咬上了他的脖颈,还用小舌头,轻轻舔了一下。
傅仁笙整个人已经如雕像一般僵在了原地,浑身如被一股电流席卷了全身,一阵奇怪的感觉在身体中流淌。
简单人更是一阵震惊的惊呼起来,“啊啊啊啊啊,尽欢疯了。”
“她竟然光天化日之下非礼傅小宗师。”
“我滴天啊,傅小宗师被玷污了。”
然后头也不回,抱着头疯了一般的直接跑走。
尽欢唱的正嗨,被他打断,觉得耳边吵的不行,哼哼一声,“滚,都滚,有小宝贝在这儿陪我就行。”
怡和挑挑眉,拎着胡言,不知怎么想的,直接下山了,并且走时还交代了一声,“阿笙,你来处理。”
也不管傅仁笙此刻能不能听见,听不听得见,怡和走了两步挥手一个结界扣住整个玉灵泉以及周边,
月光的照射下,傅仁笙本就冷白皮,现在那带有牙印的脖颈与脸蛋,此时看得更加清晰。
此时若两人哪怕有一个人有色心,思想不单纯,就两人这副模样,都能让人血脉喷张,让能发生点纯洁的事情。
可偏偏两人,一个缺心眼一个只是觉得生气。
傅仁笙在尽欢唱得差不多的时候,终于回神,怒气增增上涨,一声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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