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像是一个正常人。
“君侯呵呵呵……听说你已经恢复了一切,大病痊愈,真是要恭喜你了……”
来到近前,当先开口的不是别人,正是此刻主位上的高干,论地位这四个人当中明显并州刺史的高干最大,而对方也顺其自然的担当起了这个待遇。
空洞的双眸,无神的望着中军帐前,张颌、高干、淳于琼、高览,就这么从左到右一一看了一遍,但显然没有任何的反应。
见到这里,高干当即看着张颌二人冷哼一声,却是依然对曹信不紧不慢的说道:“听儁乂将军言……君侯能在一月之内破得易京?这可属实?”
曹信身子莫名的一缩,就当前者话音落罢之际,曹信神经兮兮的望着一群人尽皆看着自己,包括将军、亲兵、小校、士卒,这一刻曹信显然越发露出胆怯的模样来。
而此时的张颌、高览二人,显然更加紧张了……
“啪——!!”的一声。
就在这一刻,猛然间,坐在高干旁边的淳于琼顿时从座位上暴怒而起,厉声呼喝起来。
但这声怒喝,并不是向着曹信,而是向着一边的张颌、高览二人,“混账!!这曹信分明还是个疯子,你二人还想欺我到何时?”
却是这一刻,张颌二人同时面se泛白,迟迟没有看到曹信回答的他们,也是纷纷皱眉起来。
此时张颌同时哑然道:“呵呵……只是君侯刚痊愈不久……尚在恢复,仲简将军何必着急……岂不慢慢询问?”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此时张颌的心里,却比谁都没有底。
此时,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坐在主位上高干望着面前有些害怕的曹信,同时叹着气道:“那……君侯,你既然恢复,我便考你一考……随意说一个兵书中的兵法……让我们受教一二吧……”
猛然间,此言一出,张颌、高览二人再一次心中咯噔了一下。
却是同一时间,曹信神经兮兮一般,jing惕的望着面前的四个人,口中似乎想说……却又yu言又止。
“兵……兵法……”
曹信如此颤颤巍巍的低声说着……
双目一亮,张颌同时在座位上看到了一丝希望来。
“兵、兵法……兵、兵法……”
然而兵兵了半天,曹信仍是也没有说出下一句话,这让张颌、高览二人顿时着急的坐立不安。
“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倍则战之,敌则能分之……”
下一刻,张颌适时的小声提醒起来……
“兵法……十、十则……”曹信此刻也终于神经叨叨的说着。
“对对!!说下去说下去……”张颌在一旁小声的鼓励着……也不知道旁边的高干等人听没听见。
曹信此刻终于说道:“十则围五……五则攻倍……倍则战、战、战敌……”
不过,就是这话,张颌的提醒,完全在曹信的口中变了另一副内容,堂堂兵法要领“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倍则战之,敌则能分之”的名言,竟然在曹信的口中成了“十则围五,五则攻倍,倍则战敌”的说法。
一时间,竟顿时让张颌、高览等人哭笑不得。
“哈哈哈……可笑啊可笑,原来兵法也有如此解译,倒是我等孤陋寡闻了!!”淳于琼,自然又是嘲笑一番。
然而,就在这时。
“哎!无妨,其实君侯的此说法,虽不曾在兵法上看到,但也算是合理……”
便是这么一句,从高干的口中说出,以至于让一旁的众人不禁止住了发笑。
微微一笑,高干此刻望着曹信,方才正se起来,“将军,既然你有破城妙计,那可否让我等听听啊?”
“哼!”一旁的淳于琼顿时别过身子,冷哼起来。
而这一刻,虽然高干看起来很是耐心,但张颌、高览二人,也已经失去了信心……
不过,就在这一刻。
望着众人的举目注视,曹信下意识的退后一步,随即披头散发下眼睛突然看着高干,声音似乎渐渐传出……
但那话语中,充满了断断续续,其实……也只有两个字,但说的很是吞吞吐吐……
“种、种……种菜……”
“什么!?你说种菜?能破敌!?”
曹信又一次神神叨叨的说着,但此刻的话语,显然流畅多了。
“破城就需种菜……种菜……就能破敌。嘿嘿……”无故的神经一笑,“信不信由你……嘿嘿嘿……由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