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喝醉的关系,依靠着背后的墙壁连番折腾着,边大声道:“你!你懂什么呀你!你岂不知此次兖州之乱都是曹阿瞒的错吗?”
声音之大盖过了整个酒肆,却是那店主一听顿时大急,赶忙让小二将其轰走。
“哎!尔等要干什么?我告诉你们!我可是鼎鼎大名的曹嵩!曹cao他爹!桀桀桀桀!”
“去去去,少在这里发疯,滚!”
一脚踹开那疯汉,酒肆老板顿时呸的一声,一口吐沫吐在了那疯汉的头,扬长而去。
然而前者似乎也是不那么在意,将头上的口水摘了下来,闻了闻,“臭!臭的很呐!一股子恶臭!桀桀桀桀……”
这人自然不是曹嵩,因为曹嵩已经死了,然而仿佛这疯汉还没说个痛快,却是在酒肆门口的大街上,不断打滚大喊大叫:“曹cao老儿自取灭亡!攻打徐州虚则为父报仇,实则图谋徐州!”双眼迷糊的看着穿梭而过的行人,那疯汉依然醉醺醺的大喊大叫起来。
“老夫纵观言粥(兖州)!唯有曹信一人!能称得上是个人户(人物)!其余出将(诸将)犹如土鸡外狗(瓦狗),小、小人之谋略尔!”
疯汉依然没有罢休的意思,疯疯癫癫的继续道:
“曹、曹造(cao)出证时!曹信力阻曹造(cao)不要攻打徐州!说……说会有吕布大、大军攻、攻、攻打言粥(兖州)!还会有张邈!叛段(乱)!这……这、这正与我贾文、文和……嗝!”打了个嗝,这疯汉继续醉眼迷离的道:“想到一处去了!你、你们说……那个、曹曹信是否是个……是个人物?我贾诩!……嗝!是否也是个人物!嗝!”
在大街上如此大喊大叫,却是身边的行人一个个都没有理他,仿佛对前者的话,都是避之不及一般,没有一个人对这疯汉的话在意。
但似乎那人也不在意,兀自揉了揉醉眼,挠挠头。
忽然看到地上有一只小蚂蚁,那醉汉却是歇斯底里的跑到那蚂蚁跟前,嘘了一声,小声嘀咕道:“其实我觉得我是个人才,桀桀……我真是个人才……桀桀桀,是这群人看不到而已,你看得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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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无盐城。
“先生!我大哥怎么样了!”
经过一个晚上的手术,华佗顿时从房里走了出来,擦了擦手中的一丝丝血迹,脸上更是透露出一股疲倦来。
“先生你倒是快说呀!急死我们了都!”周鲂等人都是一天一夜守在门口,却是连眼都没有合过,这时怎能不担心。
然而许三这时道:“周大哥你先别急,让先生先喝口水。”
连忙叫人递碗水来,刘翊此时快步走到华佗面前,却是有别于前者的冲动,恭敬地说道:“先生,大人的伤势到底如何,可有恙否?”
终于在这一刻,疲倦的脸上同时浮现出一抹轻松,似是十几年憋在心里的话,瞬间放了出来一般,前者当即大笑道:“将军无恙!治疗很成功!只需几ri将军便能行动自如!”
一句话,另众人陡然大喜过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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