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而此时的另一边。
“你这老匹夫拿了我们的军粮还敢抵赖!信不信我杀了你!”那名治粟都尉狠狠的向那老者踹了一脚,当下从对方手里抢过一堆粮食,冷冷的笑道。
见老者当即倒地不起,一旁的青壮年阿牛顿时气愤的道:“分明是你在行军途克扣了一些粮草反而诬陷我们!把我们的粮食拿来!”
那治粟都尉一听这话,似是也有些心虚,当即骂道:“我呸,你们这帮刁民,抢了东西还贼喊捉贼?我我我我……一定要把这件事告诉……主公……”
“何事?”
突然,在前者刚吞吞吐吐的说出这句话时,身后却是一名如山般冷峻的将领早已出现,当即冷眼一眯,yin沉的问道。
瞬间打了个寒颤,治粟都尉不觉有些心虚,却是看到对方yin冷的脸,顿时眼珠一转,不禁故作委屈道:“禀主公,这些个刁民抢了我们的粮草,还口口声声说是我们拿了他们的!”
“可有此事!”冷眼一眯,吕布冷傲的脸上闪过一丝杀气,却是看着一众村民极其yin沉的说道。
阿牛道:“分明是此人私自克扣了粮草,还要将罪名怪在我们的头上,这是什么道理?”
吕布道:“如此说来倒是我冤枉你们了?”
当吕布这出这一句话的同时,众人尽皆感受到了一丝恐惧,却是一股莫名的杀气顿时席卷过来,甚至是那治粟都尉都不禁激灵灵的打了个冷颤。
然而就在这时,远处,陈宫神情诡异的骑马快奔过来,边跑一边还在喊,“奉先!不好了!”
当下一愣,吕布陡然看到身后快马而来的陈宫,却是不禁疑惑了起来。
而陈宫刚刚来到吕布身前,也不管这起粮草风波,更是脸se大变的向吕布说道:“刚刚后方传来急报,我们刚离开任城不久……任城就失守了!”
“什么!?”突然一声怒喝,吕布还没有反应过来,看着陈宫那惨白的脸se,心中顿时泛出了一个人的名字。
连忙道:“是谁?”
陈宫苦笑着摇了摇头,不禁说道:“曹信……在我们刚离开任城的几个时辰里,曹信便带人在半个时辰内攻破了任城,宋宪也被曹信当场杀死,其余人马尽皆都归降了曹信……”
“混账!曹信不是在陈留死守的吗!”
听到这话,陈宫更是连连苦笑不止,当下无奈道:“的确,我当初也是这么想的,但我也说过,曹信此人用兵诡诈,恐怕此人早就算定我军会讨伐陈留,索xing放弃陈留反攻我任城,此等智谋真是令人难以捉摸呀……”
“哼,原来是败军,那你们还是快滚吧,在这里作甚!”
突然,当吕布正在为任城丢失而恼怒的同时,村民中,那个叫阿牛的青壮年却是依然冷笑道。
听到这话,吕布却是意料之外的没有动怒,反而是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对着陈宫道:“他说的对……公台我们还是速速赶回任城的好……”
无奈的点了点头,陈公叹道:“唉……也只好如此了。”
然而正当吕布离开的刹那,谁也没有注意到,比起吕布脸上的笑意,前者握着方天画戟的手却是格外的用力……
一万大军连夜拔营,陈宫率领的前军率先开拔,而吕布的两千后军则在许家村……
略微停留了片刻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