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兵法云:兵贵神速,你带上这些步兵何时才能到达任城,况且我的这个计策,带的兵越少越好,但也不能太少,八百人足矣。”
如此这般,恍然大悟,曹昂顿时明白了前者的用意,却是当下一拱手,无不佩服的说道:“真应该让那些嘲笑兄长的人看看,若能成功斩了曹冒那匹夫,兄长应当记首功啊……”
听曹昂如此说,曹安民也不放在心上,却是再一次还礼。
“弟珍重,曹信去也。”
说着便是一拍马腹,与周鲂二人二骑,向着城关的另一条通往徐州的大道狂奔而去。
只留下曹昂站在兵士阵前,看着远处大道上缓缓逝去的背影,不禁奇怪的道:“兄长既然能想出如此妙计,却为何在当ri宴席之上……唉,真乃匪夷所思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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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
徐州境内,据下邳城百里之外的阳县。
“老太公,夜已深了,还是早些歇息吧。”
在阳县的驿馆房间里,曹嵩正手捧着一卷书就着烛光细细看着,却是听到身旁随从的话,心下便是看了看窗外的天se。
却是看到天se在不知不觉间已经是黑漆漆一片,看着身旁的那名随从,不禁问道:“现在是什么时分了?”
“回老太公,已经过了亥时,现在已经是子时三刻了。”
“哦?已经是子时了?”惊讶了看了眼对方,却是将手中的书卷仍在了一旁,顿时心中奇怪的说道:
“不知怎的,今晚却是异常的烦躁,连这些书都很难让我安心下来,不知为何……我心甚是不安啊……”
就像是曹嵩说的一样,特别是今天晚上,曹嵩总也集中不了jing神,看着这些书,心里却老是想着别的事情,自从入了徐州之后,心里便反反复复的想起曹安民的那句‘此一去徐州,恐将再无回头之ri’。
一次次在心中想起,这曹嵩便是越发的难以心安。
就在这时,那名随从见老太公有些不舒服,便道:“是否去叫张都尉送一碗汤来,给您定定神。”
摆了摆手,曹嵩摇头淡然道:“算了不必,我这就歇息,你也下去吧……”
“诺。”
那随从应了一声,当下转身便走,然而就当那随从正要打开房门离去的刹那……
“噗呲……”
一把利刃顿时从屋外透过房门直接刺向了随从,不知是因为看到影子的关系,随从的胸口被刺穿的同时,一个高大的影子同时映在了房门之上。
“何人!?”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曹嵩顿时大惊失se,却是从原地爬起躲到墙角,边退边失声叫了起来。
“啪当!”将房门狠狠一踹。
一个恶狠狠且满脸堆笑的武将率先走入,而身后则密密麻麻的涌入一群士兵。
而此刻,曹嵩却是看到那为首人,猛然惊醒,惊呼道:“你……你不是陶公派来接我的那个张都尉吗?你、你这是何意。”
那武将听到曹嵩的话,却是冷笑一声,看着地上那随从的鲜血,桀桀怪笑道:“陶谦匹夫!不过一伪君子尔,还号称什么仁义!哼哼,我跟随他这么多年,却因为我是黄巾旧部,便不重用于我,这都尉不做也罢……”说着便是看着曹嵩,眼中更是闪过一丝yin冷“我本不yu杀汝,是汝戴的钱帛太多,惹人显眼。今ri可别怪我张闿做那替天行道之事,哈哈哈……”
听到这话,曹嵩却顿时大怒,满鬓白发豁的翘起,向面前的张闿狂吼道:“似尔等这般!与强盗何异!?”
“强盗?哼……”缓缓握向腰间的佩刀,张闿脸上的yin沉顿时加剧,看着面前的曹嵩,顿时厉喝道:“老子!!就是强盗!!!”
说着,便是闪过一丝白光,张闿手中的佩刀顿时在空中一划……
房间内一股血浪同时喷出……
“噗……”“额……”
刀光止罢,曹嵩随即倒在了地上,鲜血映成血泊,直映出前者的面容,却是此刻的曹嵩已是没了知觉。
然而,当曹嵩临死前的那一刻,似乎是在冥冥之中,脑海中再一次浮现出那句话来……
“此一去徐州……恐将永无回头之r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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