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受到同样头疼的钟离恒真想一把撕了这小妮子。
近日来,他不是这儿疼就是那儿疼,全是与她有关,她的干扰程度已不是一座小院的禁锢能以束缚。
斜倚在卧榻上的他,正痛的心烦意乱,意志涣散,和栩已马不停蹄的带着后安游历江湖时所交好友修昂一同回来。
“王爷,王爷你没事吧?”和栩一刻也不能省心。
“定是小院出了事,随本王去看看情况,不能再任由这穆月歌作恶了。”
稍息片刻后,钟离恒带着二人疾驰而去。
在修建这座小院时,钟离恒就不曾打算过还会踏入这里二次,更没发觉过,这里离自己的住处竟这么远。
索性从后殿回来后的他,体能大有康复,路虽长了些,却也不至于像以往那般呼吸困难,以药克制。
小院无人,钟离恒直接闯入了她的居室。
只见屋里,后安与南枝在她的床边忙前忙后,神色慌张,“怎么回事?”
后安为月歌正号着脉,从她的脉象来看,浮而无力而空滑,他很清楚这是典型寒证,但实在有些说不通,除了她长年以来积累下的体寒症外,并没有其他症状。
“后安兄…”熟悉的声音从后安身后传来。
“修昂?”后安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按理说来修昂所在的城居离都城应有半月路程,和栩竟生生缩短了来去时间。
后安回头看去,站在王爷身边,那个万年不变的紫黑宽袍男子正是他的好友修昂,难怪和栩深得王爷信任,办事效率也忒高了些,后安赶紧将他引到月歌床前,“你快替她瞧瞧…”
修昂顿感奇怪,据他所了解的情况,不应该是与他一同前来的王爷吗?
不解的目光从忧心的后安脸上转去了昏迷的月歌处,他赶紧提袖侧挡住自己的眼睛,“非礼勿视,罪过罪过,敢问兄长,这位面色苍白的姑娘乃是何人……”
随之,修昂又回到了王爷身边,疑惑不解的望着他,向后安问道:“不是王爷吗?”
“月歌与王爷一样,被人行了催眠术。”
“她跟本王一样?你确定她不是…”钟离恒捂着又开始隐隐作痛的额头,和栩赶紧将他扶着坐了下来,“刚刚本王头痛欲裂…与她有关吗?”
“她适才努力的想要回忆起被人施术禁锢的记忆,可是非但无法记起分毫,还忍受着剧烈的疼痛,也正是因为如此她的体寒症也随之发作...”后安的担忧与迷惑全都暴露在了脸上。
修昂听后连连摆手,“兄长切莫如此,切莫如此,催眠术不仅可操纵人之意识,更可操纵潜在她体内之病痛。”
“这是何意?”
“施术者不仅为她的记忆加了重锁,更在锁上增添了机关,一旦她想强行以精神力解开这重锁,锁就会立即激起她体内病痛,让她害怕再去冲破枷锁,这乃是高等催眠秘术,像今日这般情形切莫再要发生,每一次的触发对她都是非常强烈的精神折磨,最终她会因此崩溃,变成一个神经错乱的疯子。”
“那王爷…”
修昂轻轻拍了拍后安的手背,示意安慰他焦灼难耐的心情,“若此术者正是给王爷催眠之人,那王爷也绝不可自行冲破枷锁。”
钟离恒一听更是急了,他必须要知道真相,就算是记忆那也是他的东西,觉不允许任何人操纵并利用它,他坚定的一口令下,“不行,这段记忆对本王很重要,本王必须知道经过。”
所有人都在为各种事而急迫焦躁,就连向来风度翩翩,逍遥洒脱的后安也难免于此,却唯有修昂慢条斯理,不紧不慢,仿佛一切都不是事儿,“王爷莫要捉急,兄长托吾来,便是因吾值得信任,催眠之术吾虽算不得登峰造极,却也绝非等闲之辈,吾定会倾尽吾之所学,将王爷与这位佳人从困顿中解救出来。”
月歌的手越发的冰冷起来,无论南枝如何给她加被子都无济于事,她就像掉进了冰窟窿里,一开始还因寒冷而颤抖,现在都快没了反应。
南枝才顾不得这些那些,想不想的起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不要再折磨月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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