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那可不行!她还憋着一肚子悄悄话要与南枝商量,不就碍着她在这儿才没能说么?
蹬鼻子上脸了还!
“徐姑,你这是在以什么身份命令我呢?教引姑姑?还是服侍寝居的姑姑?好像这两者都不能要求与我住在同一间卧房里吧?这不合规矩。”
“这是王爷的要求!”
月歌可不吃这套,“你别拿王爷来压我,就是他要求跟我住在同一间卧房里,我也不会同意的。”
说罢,丝毫不顾徐姑阻拦,起身就朝着这条街上最繁华的客栈而去。
还没来得及吃完晚饭的南枝,也急匆匆的抱起东西跟了上去,“徐姑,别傻愣着了,赶紧跟上公子吧。”
徐姑再一次被月歌说到无以反驳,还能怎么办?
只得用行动坚持自己的意见,就算月歌开了两间房,她仍然紧随其后,进了月歌的房间。
无论月歌如何与她争辩,在她面前怒火冲天,她都保持缄默,站在屋子一角不说话。
气的月歌肚子疼,坐在床上一边自我安抚情绪,一边与她无声的对峙。
徐姑现在已是破罐破摔,彻底放弃了与她交流沟通,月歌是喊也喊不动,推也推不走。
瞋目切齿的月歌再也受不了了,“南枝!服侍我更衣洗漱,我要睡了。”
这里是否有徐姑能睡得地方,她才懒得管,反正房间是给她开着呢,自己不去睡非要站在这里也是活该。
月歌上床之余还不忘把南枝也拉到了被窝里,“睡吧,今天你就与我同塌而眠。”
她故意将声音扬的很高,就是要说给那固执的徐姑听,气她,恼她。
只是,最终月歌得到的也是意料之中的毫无反应。
躺在床上的二人,大眼瞪小眼,想说话还不敢出声,交流一度停滞不前,困难重重。
已入深夜,屋里只留下了一盏烛灯在圆桌上。
昏暗的房间,阴冷的夜晚,寂静带来的恐怖气氛迅速弥漫至整个屋子。
自月歌熄灯‘睡觉以来’,几乎没有听到徐姑发出任何声响,一个时辰,两个时辰,月歌的眼皮直打颤,徐姑仍然是没有离开。
难不成她还是个铁人?
真站在那儿守一晚上呢?
好奇使她又想搞些幺蛾子,迷迷糊糊地从床上起来,打了个呵欠,摇了摇南枝说道:“我想如厕。”
困得不行的南枝更是本色伪装,精神恍惚,双眼迷茫,“好...奴婢这就给公子准备便壶。”
两人齐齐转向徐姑所站之处,果不其然,她还耸立在那里,就像她站在小院的梧桐树旁那样,笔直的端着姿态,一动不动。
“啊啊啊啊啊....”月歌‘惊慌失措’的尖叫起来。
还以为已经石化了的徐姑这才动了腿,只是这样子站的太久,她刚一迈腿,人就给摔地上了。
这才真是把月歌吓的不行,还以为徐姑晕到了,她下意识的想要下床去扶她起来,结果自己一个翻身,脚踝带着被子硬生生的摔在了地上。
只听得一声闷响,随之而来得是月歌疼痛的呻吟。
这回可好了,三人的睡意顿时全无。
徐姑只不过摔了一跤,些微蹭破了手掌,她才真是遭了大秧,两块膝盖没一处好皮。
膝盖上两个血红窟窿在白色整洁的袭衣烘托下格外显眼。
碍着已是深夜,不能大呼小叫,影响别的客人睡觉。
月歌只得龇牙咧嘴的咬着洗脸的汗巾忍痛。
幸好客栈里还备着药箱,徐姑向店小二讨了来,简单为她处理了伤口,不然大半夜的哪儿给她找大夫去。
真把她给摔坏了,膝盖伸直也不是弯曲也不是,左右都疼的要死不活,还不能大声叫唤转移痛楚。
她是上辈子欠了这两人的吧,适才说着钟离恒的坏话给咬了脸颊肉,现在欺负下徐姑就摔成这样,难道她就真不能给自己出口气了吗?
上天还要不要公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