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西,不是你想的那样。”
陈言东一脸真诚地看着她,深情款款地道:“我要是不信任你,又怎么会真的答应跟你定亲呢?我倒是觉得是你现在不信任我。”
顿了顿,他看了旁边那些刷枪的同伴们一眼,低声道:“小西,要不这样,咱们今晚就出去找个地方,生米煮成熟饭,不是一切都解决了嘛,你说呢?”
“啪!”
话刚说完,屁股上又挨了一枪。
陆小西一脸防色.狼般的神色看着他,道:“痴心妄想。”
陈言东摸了摸有些疼痛的屁股,看着眼前漂亮的人儿,实在有些忍受不住,道:“那你说说,咱们什么时候才可以?难道真要等到洞房花烛夜,哥金榜题名时?”
少女沉默了一下,嘴角忽地一翘,道:“等你不再贱的时候。”
说罢,不待他回话,便转身离开。
陈言东呆在原地,拍着额头,喟然长叹:“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啊。”
中午有一个时辰的吃饭时间和休息时间,陈言东见那些人都不待见自己,也懒得自讨没趣,端着一碗装满青菜的米饭来到马厩,一边吃饭,一边看着小红马吃草料。
一人一马默默相视着吃饭,一副含情脉脉的样子,使得一名来喂马儿的少女吓的立刻就落荒而逃。
不多时,王雪谚来到马厩,一脸想笑却不敢笑的表情,轻声道:“陈公子,那边有人在说你对着马儿发情呢。我来来看看,你要对它干嘛。”
陈言东扒着饭,看了她一眼,笑道:“看起来你很无聊啊,我帐篷里还有一件衣服。你要是没事的话,就帮我洗了吧,如何?”
王雪谚满脸疑惑,道:“昨天小西不是都帮你洗完了吗?你这么快就又穿脏一件啊。”
陈言东也故作一脸疑惑,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昨晚明明才换的内.裤。今早起来一看,竟然全湿了,上面黏黏的,貌似又不是水,我也不会尿床啊。王雪瑶。你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吗?”
王雪谚满脸通红,瞥了他一眼,撅着嘴道:“陈公子就是喜欢拿别人寻开心,我才不信你不知道那是什么呢。”
“我真不知道。”
陈言东一脸纳闷,道:“王雪谚,如此说来,你应该是知道的,你快告诉我。那是什么东西,从哪出来的,看起来很恶心的样子。”
王雪谚盯着他脸上的神色。觉得又不像作假,犹豫了一下,只得红着脸道:“那东西……其实是……其实是你……”
刚说到这里,却见眼前这少年突然一拍大腿,满脸恍然地道:“我知道了!我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了!那是米汤!我昨晚放了一碗米汤在床边,难怪我早上起来的时候碗里空了呢。肯定是我晚上做梦的时候把米汤倒在内.裤上了,原来如此啊……”
王雪谚张着小嘴。怔怔地看着他。
陈言东又扒了几口碗里的饭菜,突然满脸惊愕地看向她。道:“王雪谚,你的思想不会那么龌蹉吧?你刚刚是不是想歪了?你以为那是我做春.梦流出来的东西?哎呀,你看你,怎么能这么……这么不纯洁呢,谁一晚上流的东西能把内.裤全部弄湿呢,你啊你,年轻轻轻的,看起来一副单纯天真的模样,谁知道思想竟然这么肮脏,哎,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啊……”
说完,继续靠着小红马,若无其事地吃着碗里的饭菜。
王雪谚涨红了脸,呆呆地站在原地,此时心头纵使有千言万语,却也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愣了半响,她方喃喃地道:“昨晚营地好像根本就没有米汤……”
陈言东终于扒干净了碗里最后一粒米饭,不以为意道:“是嘛,那应该是我记错了吧。”
然后便转过身帮小红马梳理毛发了。
王雪谚顿时有一种崩溃的感觉,沉默了一会儿,黯然道:“陈公子,你是不是也跟他们一样,都嫌弃我,厌恶我,害怕跟我接近呢?”
说着话时,眼泪在眼眶中打转,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陈言东转过头看了她一眼,道:“要真是那样,我会还冒着掉下悬崖粉身碎骨的危险去救你啊,我脑子又不是有毛病。”
王雪谚闻言,方破涕为笑,走近了他,低声道:“我就知道陈公子跟那些人不一样,你是好人,你也比他们都厉害,可是你从来都不张扬,小西真幸福,能得到你这样人的宠溺……”
“怎么,很嫉妒她么?”
陈言东转过身,似笑非笑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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