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你刚才喝醉了,抓住我的手不放,你定是把我的手当成你母亲的手了……”
说这话时,头低得不能再低,脸红得不能再红。
“哦?”
“你不信的话……我……”她一时不知该如何让他相信,于是停住了。
就听他道:“我信。”
意识到自己的手仍然被他抓着,她突然从他手中抽回自己的手,然后飞速地从他的房间跑了出去。
唉,本来自己打算过一会儿他睡熟了从他手里抽出自己的手,谁成想自己一时粗心大意就任由他一直抓着了。
发生这种情形,实在是够尴尬的。
她红着脸跑出这幢楼,回到后面那幢楼。
跑到二楼自己的房间外的栏杆上,也不进屋,就站在栏杆处。
她知道自己脸太红,如果就这样进去,又会被春香她们两个胡乱猜测了。
也不知道为何,看着前面那幢楼,心里便升起一种异样的感觉,仿佛那幢楼因为他的存在而变得与以前不一样了一般。
此前,那是她眼里的一座再普通不过的阁楼。
此前,那幢楼在她看来由一些房间组成的阁楼。是书房,父亲的会客室,一些小厮的住房,偶尔来客人时的临时客房,或是其他的杂七杂八的放着杂物的房间等许多房间组合成的一座没有温度的楼。
他的到来,让它有了某种温度。
她第一次感觉到了,自己以前的日子是何等的枯燥,无趣。
此前的日子无非是单调的一而再的重复。
春香本来在屋里绣着一只梅花巾子,见她站在栏杆边动也不动,于是放下绣着的梅花巾子,悄悄走到她面前,问:“姑娘,前面有什么好看的么?你一直盯着那儿看。”
“嗯,你不觉得这院子里的树,最近变得越来越好看了么?”她道。
“你在看树啊?”春香说着也往外看了一眼,就见院里满目金黄的树木,地上落了些来不及清扫的落叶,让整个宅子看着挺萧瑟的。“最近确是好看多了。叶子越来越黄了。不过,值得你一直看着么?”
“自然是值得了,你快忙你的去吧。”
春香便不解地摇了摇头,返身回了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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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三天后。
周鹏派去郑宅附近寻找郑宅着火真相的六人已经返回了陈洲。
六人中叫齐晟的士兵是领头的,他回来后对周鹏说起自己所问的附近的村民说的那些话。有村民说郑宅烧前一些日子听说宅内来了几个锦衣华服的人,听宅里之前在那当下人的人曾对外说,来的便是太子萧,那几人离开几天后郑宅便着火了。
还有村民说,那日天刚黑不久的时候曾见有黑衣人在那宅子边徘徊着。
更有村民道,听说太子萧曾赠送了一些贵重的贡品给郑劲和他宅里的人尝尝,据说赠送的是什么北边的华国的独有贡品,一种大隶不产的雪木耳,据说喝了那种雪木耳,可以使肤白貌美,容颜常驻。那种雪木耳如今只有宫中皇后和妃子以及公主们才用得上。
村民还说了一件事,就是让人蹊跷的是,当时煮雪木耳的那厨娘煮好之后偷喝了一口,便气绝身亡了。此事引起了郑劲和夫人的怀疑,认为太子萧是奉皇上之命来毒杀他们一家的,由于是天子所做之事,他们不敢声张,也不敢为自己鸣不平,所以这雪木耳便被放在杂物间里,成为以后引以为鉴的物品。
周鹏听了汇报后,便立即来到郑杭肃所在的那幢阁楼,将他叫到书房,问:“听说太子萧去你家宅里时,带了雪木耳?”
郑杭肃答道:“是的伯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