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还是道,“老六,姜家历代都从来不招阉人伺候,你上哪见过阉人,你咋就知道阉人是啥样子?”
“少爷,我怎么没见过阉人?”
老六着急的解释,“北城那边的xx巷子内,住了政府安置的不少阉人好不好?”
“他们干点啥都是一副讨好的样子,无论是不是他们的错,一点做人的底气都没有,就和今个的老孙一样一样的!”
“····”
听着老六的话,姜均沉默了,他也想起来了,前面他爹说过,大清都亡了,还有人信奉皇家能起来,有些穷苦但家里儿子多的,还做着自家儿子能和第一大阉人一样风光的梦,就把好好的儿子送去阉掉,就等着再有皇家复国,到时候好把儿子送去伺候。
结果谁能想到,别说新的皇家复国了,直接把那些王爷贵族全打下去,人人平等,农民翻身把歌唱,改革都开放了。
其他人都无所谓,但是那些最后被阉割的阉人却是可怜的。
心里叹了口气,姜均开口道,“老六,不要这么说他们。”
“他们也不愿意点头哈腰,他们也想直起腰生活,可是现实不允许,他们本来就是身子残缺的人,能活下来就更加小心翼翼···”
“如果能选择的话,你觉得他们想要成为阉人吗?”
“当男人的,谁不想当个完整的男人?”
“····”
听到姜均说的话,老六沉默了,是啊,如果可能的话,谁愿意当个太监?
“少爷,是小的口无遮拦了!”
听到老六又称呼自己小的,姜均立马眼风扫去,“老六,你在没人的情况下称呼我为少爷就算了,但是,我说了无数次,你不许再自称小的了。”
“少爷,对不起,小,不,我,我习惯了··”
老六神色慌张的看着姜均。
“哎···”
姜均摆摆手,“算了,没事,你接着说温柏的事情吧!”
“哎,哎···”
老六心里呼出一口气,继续道,“就是那个老孙,咱们兄弟花着钱,他对兄弟们还是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
“但是温柏不同,老孙见了他,别说要钱了,那态度简直不要太好。”
“亲自帮忙办完了提货的手续,还帮忙搬上了三轮车上。”
“还跟温柏说,下次再有东西到,不需要亲自跑一趟,他可以派人送!”
“这样啊··”
姜均不自觉的摩挲着桌角,继续道,“这么说的话,老孙对温柏确实的有所不同!”
“何止是有所不同啊!”
老六讥讽道,“说讨好都是轻的。”
“他咋样也是铁路货运部的领导,虽说不是大领导,但是能捞水分啊。”
“温柏也只是个副主任而已,还是个刚上任没多久的副主任。”
“都不知道他为啥要讨好!”
越说,老六越觉得奇怪,他是真的想不通。
“你操那么多心做什么?”
姜均觉得好笑,“管他老孙为啥讨好温柏,你只要记得,温柏的关系网大,跟铁路运输部的关系好,对咱们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