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却仍然亲热有余的古怪微笑。
这只假笑的老狐狸绝对不停地在肚子里面腹诽!而且腹诽的对象就是我和我男票!我以我阅遍各路咖位的明星八卦、明辨各色真真假假绯闻的眼睛发誓!
唔,好像不知不觉凑了个新cp?
不过在我看来,“我”是真的没有必要为了一个已经挂掉的渣男一辈子守寡或者轻生——不过三十岁都没有到,有青春有美貌还有大把令人艳羡的不动产以及存款,简直是有钱有闲还死了老公的人生赢家。只要避开了即将到来的战争,再多找几十个小鲜肉都没有问题,同理真爱也一样。
可惜一想到我家男票刚才就忍不住提起来的原著剧情,我还是挺可惜地放弃了蠢蠢欲动的把落魄钢琴家与禁欲俏寡妇凑成对,然后闪瞎目前还在三心二意吊着起码三个不同男人的女主角的打算。
果然是跟软甜萌混在一起太久了,桀骜如我也变得心太好人太甜,回去之后还能不能好好跟其他人撕逼了?
顶着老裁缝自以为隐晦的探究目光,我若无其事地坐回了沙发上,曼声道:“这是我的一位好友,同时也是一位才华横溢的钢琴家,他需要的是一套日常西服。”
我可是要成为奥斯卡影后的女人,这点小场面都应付不了,以后怎么有脸面对那些狗仔队?
“塞西莉亚……”钢琴家似乎是想要开口阻止什么,但直接被我一个漫不经心的眼刀瞪了回去。
而老裁缝大概是真的误会了——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也确实没误会——我们的关系,直接挥手招来已经捧着几套西服等在门外的小裁缝,一边淡定地展示一边熟谙地介绍道:“这些是本店这一季的成衣,一般美国的客人喜欢选择大一个尺码,或许是他们总认为我们的设计太过修身合体。”
我忍着笑瞟了看起来已经放弃无畏挣扎的钢琴家一眼,轻咳了一声道:“我想这位先生需要的,只是最适合的尺码。”
老裁缝有些意外,大概是没想到这位居然不是他意料之中的美国人,但他飞快闪过的神色很好地隐藏在了金丝边眼镜之下,要不是我凑巧盯着他得表情,恐怕也很难发现。
老裁缝平静地说道:“那么我想本店目前最适合这位高大不凡的先生,应该就是夫人你早前一直没有取走的那一套深灰色斜格暗纹羊毛西服了,那也是我最满意的作品之一。”
我眨了眨眼睛,有些疑惑地看向他。
老裁缝继续说道:“是在您与查普林先生正式分居之前所下的订单。”
咦,原主为了那个死鬼老公定制的西服吗?且不说那个渣男有没有我男神加上男票一根毫毛帅,那么渣的话果断会传染啊!才不要!
我微微摇了摇头:“成衣或者半定制就行。”
老裁缝有些惋惜,却也没有多说,只是依言照办,大抵那套西服实在是他的得意作品。
从小裁缝手里看起来相差无几的西服之中挑了一套最顺眼的,我把它塞在了一直还在不停纠结着什么的自家男票手里,压低声音凑近他道:“你再继续瞻前顾后担心改变剧情的话,我就用这具身体当街吻你,说不定还能促成一段寡妇与钢琴家的风流佳话呢。”
大概是被我恶狠狠的威胁唬到了,他叹了一口气,旋即露出一个无可奈何之中颇含宠溺的迷人微笑,道:“好好好,都听你的就是了。”
说完摇了摇头进了更衣间,看起来像是真的准备放弃治疗,咳,放弃拯救剧情了。
等他一进去,方才一直在装死的小裁缝立马精神来了,壮着胆子凑上来问:“夫人,这不是隔壁大街那家红孔雀俱乐部的人么?”
他点缀着小雀斑的脸蛋上带着十足的好奇表情,看起来俏皮得可爱。
“弗兰克。”老裁缝轻轻柔柔地呵斥了一声,那轻飘飘的一瞥半点威慑力也没有,更别提什么责怪了,反而眼中有着赞许的意味。
我忍不住捏了捏小裁缝元气满满的红润苹果肌,故作凶恶道:“小孩子问这么多干嘛!”
话音还未落下,一旁的老裁缝就立即惊天动地般咳嗽了起来,伛偻着腰很是沧老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