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城两载,也让她找出了与岭南的相同之处。就好比岭南人户都喜爱种植果树与美人树,而京城则偏爱竹兰梅菊等君子之意,这天南海北看似遥远,实则两者之间竟有异曲同工之妙,但凡一入春分或是盛夏,这十里美景就在眼前。
花雨之下,他俩宛若芳华旧梦,这一对视竟有想将对方的心看个透彻的决心来,也是分毫不差花落下,成全了一幅画。
“……你来,是为你四妹妹求情的?”
首先打破沉默的是赵觐辰,他神情淡定,既没有半分余怒更没有一刻的不耐烦,或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到底在期待什么,可他毅然选择了等下去。
伍子依摇摇头,看着他,轻浅一笑,“今日是我的生辰,原以为殿下是来庆贺我十四岁生辰的?”
赵觐辰略有些怔,似也想起今日是她生辰之事,“你想找我要贺礼?”
听他这么说,伍子依心下一喜,目光流动,不由地欢喜起来,“还以为你不会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其实也不是需要大肆炫耀的事情,只是今日你来了……”
“我来,你会喜悦?”赵觐辰挑了挑眉,对她从未表露过的情绪有几分动容,可随即覆盖上的是冷漠与疏离,“那日在乾坤门,你为何躲着我?”
“躲你?何来的事。”伍子依早就料到世子会介怀那日之事,其实那日回去之后再细想起来,他当时的神情或许真出于内心的关心,这样一想,心就更不受控制起来,“那日我在宫中受了惊吓,回来后又病上了几日,也不知是哪里失了礼数以致于造成了这样的误会,还望殿下别挂在心上才是。”
“……你的病可好了?”赵觐辰眯了眯眼睛,是不相信她这番托词的,“听说你收下了海天盛宴,可是因此此事劳累到了?”
提起海天盛宴,伍子依难免心里有些紧张,这事虽然不是一时兴起,可是事情发展却有些出乎意料。
“不过是家中二哥哥的产业,我一个女子自然管不了这样的大事,平日里的绣活都已经够让我难分心了,何况是看账本这样费神的事情,还不得赶紧打发了出去。”伍子依如实相告,也猜到世子殿下查到了什么,此时往往遮掩就越引人怀疑,何不大胆一搏。
“岭南侯府有些商行的家业,在家中曾跟着学过管家之事,只是我愚笨不通没把本事学到家,这不就有些班门弄斧献丑了。”
听完后,赵觐辰的神色并没有什么变化,平日里他就一贯冷漠,本就很难看出他的喜怒,今日就更加难以判断。
“伤不是你这样养的。”赵觐辰伸手抓住她手腕,轻轻一拉让她靠自己近些,“药都给了人家,你是不打算管自己了?”说着就同样小心翼翼地挽起她的嫣花衣袖,修长的手指轻缓的放在还有些红印的手臂上,暖意袭来,她想要收回自己的手臂,却被抓得更紧了些,“你何时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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