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后者重于前者。
陈松叮嘱了王丰林兄弟两句,就迈开步子往山上走,他的脑子里一直在转悠,刚才花小朵临走对他说的话。
王大妈拉花小朵走的时候,她与陈松快要擦肩而过的时候,她突然说了两个字。没有声音,只有口型。
陈松绞尽脑汁地想,她说的什么?
“傻猪?”
难道她真得说的是傻猪,这不是骂人的话吗?
一直走到小半山腰,陈松都没体会出花小朵说的两个字是什么。
王丰田看见陈松,忙举着火把过来:“这座山,我们今天翻一天了,该去的地方都去了,别说人,就是块破布也没看见。”
一个人如果在山里失踪,不管怎么样,都会留下或多或少的痕迹。
此刻正是近二月的日子,山上化冰很快,一些饿了一冬天的野物也快要出山了。陈松不想像个没头苍蝇一样四处乱撞,低声问了问大家伙都去了哪里,有没有什么觉得奇怪的地方。
大家乱七八糟地说着,差不多把这附近的山头都跑了一个遍。陈松蹲着身子,拿着树枝在地上划着:“狗熊岭,东坡,西坡,晒猪滩......”
陈松腾地站起身,不可置信地看着地上自己画的图,晒猪滩。他想起来了,花小朵说的不是傻猪,而是晒猪滩。
果然和她有关系,能追到晒猪滩,可见这个老赖子就没安好心。
想到这里,陈松不由暗暗咬牙,就应该让他再那边多待两天,给他饿个半死不活地再弄回来。
“怎么了?陈松。”
王丰年见陈松神情有异,忙走近两步问道。
陈松常常叹了口气:“去晒猪滩看看。”
晒猪滩不在后山,在陈松住的窝棚后面不远,那边靠近沟渠,却有个旱井。当大家将老赖子七手八脚从旱井中拖上来的时候,他的嗓子已经嘶哑地话都说不好了。
不过,平时他嗓子不哑也说不了几句话。
也是他运气不好,他被小朵给弄掉进的时候陈松进了山。等到陈松下山,也只回家换了身衣衫就又走了,一直到今日天黑才回来。
如果陈松在窝棚,以陈松的听力,老赖子那嗓子,即使在旱井里喊,他也能听见一声半声。
老赖子娘听说儿子找到了,跌跌撞撞地跑来,一把抱着老赖子就大哭。
老赖子还比比划划地哑着嗓子喊:“要媳妇,要媳妇。”
别人没听懂,陈松却听懂了。
他脸色一沉,很想将老赖子提起来再扔进旱井中去。玛德,谁是你媳妇,给脸不要脸的东西。
老赖子被她娘硬拖回家了,他就是再想要媳妇,这两天一夜的折腾,又饿又冷,也没力气想媳妇。
众人散去,陈松站在村后的沟渠堤上,看着夜色中的村庄。
良久,他还是决定去找小朵,在他准备提亲前,他想问问小朵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