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到了。”
金博武只觉得这声音也很好听,像是雨后的山间的一缕清风,轻柔细腻。
金博武伸手在后脑勺抓了抓,脸上带着笑容提议道:
“这路……还是烦请姑娘送我一程,报酬不是问题。”
沈渔自然是察觉到了金博武眼神的变化,她直接拒绝了。
“你我本是萍水相逢,送一程就不必了。若是公子实在是找不着路,往前直走你能看到一个人,村口的王老伯。王老伯经常帮人指路,经验丰富。”
第一次被人拒绝,金博武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但他想到的确是自己唐突了佳人,压下心中的不悦,拱手道歉:
“抱歉,姑娘。在下金博武,是我唐突了。敢问姑娘芳名?”
沈渔将洗好的衣服放回盆里,端着盆从容地离开,只留下了淡淡的一句:
“不过是萍水相逢罢了。”
她知,金博武所问是何意,不过她要断绝这份联系和可能。在她心中只有她的沈言哥哥。
也不知沈言哥哥考秀才考得怎么样了?
不过现在还没有到考试时间。
说好,中秀才订婚成亲的。
沈渔很期待这一天的到来,她迫不及待地想穿上红色的嫁衣嫁给她的青梅竹马,她的少年郎。
沈渔以为是萍水相逢的两人,没想到自初次见面后,她不管在哪个地方,都能碰到金博武。
原本随手救下的只是轻伤的少女也是金博武的胞妹:金博善。
沈渔只感觉到有一只巨大的手在操控着,心里染上一层凉意。
即使是在炎炎夏日,沈渔都不觉得热,只觉得有些冷,特别是连续几次在下岩村的周围,太平镇里随意一逛都能遇到金博武,金家二少爷。
沈渔只觉得一盆冷水泼了过来,整个人只感觉到无边的冷,特别是双眼看着金博武,心中的不好预感更强。
直到某一天,那是一个下雨天,沈渔再次见到了金博武。
金博武身着一如两人初遇时的衣裳,心绪微动,手中的迷药与chun 药不经意间向着沈渔一挥。
见沈渔立即倒在床上,金博武心中有了一丝隐秘的快感。
他安静地注视着少女,她的睡颜都是这么地好看。
现在多乖多听话,金博武很满意。
他想干点别的事,此番良辰美景正好合适。
第二天清晨,金博武早早地离开了,只剩下沈渔一个人,看着被地上凌乱的衣服和自己身上青青紫紫的伤痕,双手紧攥着被子,趴在自己的膝盖上无声地哭泣。
哭过之后,她苦中作乐,还好不是在家里,可她现在又如何能与她的沈言哥哥成亲呢?
昨晚十分疯狂,但是她的意识不清醒,只怪自己识人不清,安全防范意识太差。
在这一刻,她对金博武的厌烦直接化为了厌恨。
沈渔抬头,看着窗外被暴风雨摧残的花枝,心中无限哀伤。
可她不知这一切只是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