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长就行。
“切。我都输了。霍天宇那厮绝无可能赢。只要他输了,大家又站在了同一起跑线上。嘿嘿嘿。”林星河小脑袋转的飞快,“师父您不是教我,无论何时都不要放弃希望吗。我现在深以为然。。。唉哟,师父,我错了。我这就去练。”
霍飞宇看过几次林星河“幸福的修炼生活。”
那场景令人身心愉悦。
不过这事情看多了也就有点没意思。为了继续向林星河落井下石,霍飞宇觉得自己一定要赢下洪拳大师金馆长。当然也为了自己的强者之心了,霍飞宇想,自己才不会这么无聊就想着打击小师弟,一定不会。
下次踢馆时间是在五月中旬,自己还有充分的时间。要认真研究《军团基本格斗技术》,听说金馆长可不像李灿烈,打击摔投无一不精,青铜修士。林星河输的一点不冤。可惜自己没去看。去问林星河,算了吧。他巴不得自己被揍呢。
为了自己的大师兄地位与强者之心的培育,霍飞宇认真备战。不过同时他也得兼顾学业,学府还得照去。
日子一天天这么过。终于,明天周六就是和金馆长比试的日子了。
周五早晨,霍飞宇照例在小区外的包子店吃掉了八人份的包子后,前往学府。
江州五月的天气分外的好,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美中不足的是空中飘满了絮状物体。
这种状况已经持续了很久。很多江州市民投诉这东西不舒服。
有人说这东西是柳絮,但是柳絮飘落在暮春之时。现在都五月份了,柳絮早就没了。
还有人说这是工业污染物,这种说法就更不靠谱了。还有人煞有介事的采样去做了实验,但是什么结果也没得到。
后来大家了解到,不光是江州,中洲乃至世界各地都不时飘散着这种东西。这消息一度引起了恐慌,这不会是什么传染病或者什么吧。
但是除了这种絮状物不时飘散,什么也没发生。渐渐大家就习惯了。
一片絮状物轻轻落在霍飞宇身旁。接着又被一阵风吹起,飘向其他方向。
这阵风来自旁边的一辆小轿车。
霍飞宇正在等红灯,这辆小轿车刚好停在他的右侧。
一个染着黄毛的年轻女人,一边嚼着口香糖一边看着霍飞宇。
他用手指敲了敲霍飞宇的车窗。
霍飞宇很奇怪,自己不认识他啊。有事?
他摇下车窗。
突然从那黄毛女人身旁冒出一个干瘦的青年男子,对着霍飞宇就是几枪。
霍飞宇很警觉,立刻卧倒闪过。
失手了。黄毛女人一脚油门,蹿了出去。
我去,中洲这地方还有这种事。杀手啊。
这可和前世天朝一点也不一样。
“追上去,小普。”不知道为什么成为目标的霍飞宇,觉得自己需要搞清楚。
他从后排座椅下面拿出了那把黑剑,这东西现在他天天放在车上。反正有小普在,放车里绝对不会丢。今天正好派上用场。
小普开车的技术那不用提,世界顶级。在城市这种错综复杂的道路环境里,小普追上一辆车,简直易如反掌。
没多久,霍飞宇就在一处破旧的垃圾场附近堵住了那辆车。
黄毛女人和干瘦的男人,慌忙下车逃窜。一边逃一边回头射击。
霍飞宇摇头,哪里找的菜鸟。瞄都不瞄,怎么可能打中。
他不换不忙,紧跟其后,没费什么力气,就制服了两人。
“为什么要杀我?”霍飞宇很好奇。
“哼。我是不会说的。杀了我吧。”黄毛女人看起来很硬气。
霍飞宇毫不客气,手起刀落,切掉了她半只手掌。
“啊!”黄毛没想到霍飞宇这么狠,说都不说一声就动手。剧烈的疼痛让她倒在地上不停地打滚。
“你呢?也这么硬气?”霍飞宇转脸问那个对他射击的干瘦青年。
“我真的不知道。”那人立马跪了下来。
“好吧,砍掉一只手吧。我再去问你同伴。我是遵纪守法的中洲人。不会杀你。不过一二三四。。。。你们有八次机会。”霍飞宇笑了笑,“在你们变成人棍之前。”
“别别别。”干瘦青年从小就在道上混,是个为了钱什么都干的人。别看年纪不大,见多识广。他看得出来,霍飞宇没开玩笑。这是一个真正的狠人,绝对没有虚张声势。
“我知道都说。”青年打定主意反而镇定下来,“我们接到一笔买卖,说是要杀两个人。多少酬劳我不知道,雇主是谁我也不知道。但我知道一个是你,因为老大认为你是个孤儿,没什么社会关系,还是个学生,肯定很简单,就交给我来处理。你看出来了,我也是个新手,您是我第一单生意。”
“另一个呢?”霍飞宇暗道不好,他有种不祥的预感。
“另一个是个老头,听说是个很有名的大律师,老大说这个要做的滴水不漏。他要有空就亲自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