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黄已经视为自己的亲人,这辈子都要一直相互陪伴着走下去。
回到了珈蓝苑,我把阿黄抱上它自己的窝里,亲自喂了它吃东西,看着它睡安稳放下心来后才想起自己是还没吃东西。
“居然还不觉得饿。”我伸手来摸了摸那还未够时日还没有隆起的肚子,“司皓晨那个男人说得对,就算我不想吃,你也要吃的。”
我叹了口气,然后便走去厨房打开冰箱,乍一看,空空如也,就剩两个鸡蛋。
我想起自己已经很多天没有在家里吃饭了,每次都是贺潇潇在外面的餐厅打包给我吃的,而上一次在家吃饭也已经是赵霖来亲手做饭的那一次了。
抉择了一下后我还是碎碎念自言自语,唉,那好吧,那只能将就煮个鸡蛋面,好歹也是有鸡蛋,要不然真的如司皓晨所说,我自己不会照顾自己,孩子得被我饿死了。
我打开炉子,烧水下面条的时候居然发起呆来,又想起了刚刚和司皓晨的争吵,我的心却转念一想,为什么我总是会想起那个男人?我咽了咽喉咙,不由得气恼我自己。
*的水发出咕噜咕噜的响声提醒着我要下面条了。
我把煮好的面端到饭桌上,明明这面条散发着的是鲜美的味道,可我闻到的却是让我忍不住恶心的味道。
这妊娠反应倒是一天比一天厉害了,再这样下去,怕是一点东西都吃不了了。
我原本打算就算这面的味道我闻着有多想恶心都要把它吃下去,用筷子夹了几根面条还没送进嘴里,就已经忍不住了,立刻*洗手间扶着洗手盘干呕起来。
但是一点米都没进肚子的自己又怎么有东西能吐出来……我打开水*往自己脸上泼了把水,抬起头看着镜子里憔悴到不行的自己,逼迫自己打起精神来。
回到客厅看到那碗面便又摇了摇头放弃了,转身上楼打算回房间休息的时候,发现自己上楼变得很吃力。
我这是怎么了,头为什么会那么重,莫不是发烧了不成?
家里应该有医药箱,医药箱里有体温计和一些家庭常备的药物,可是我家里的佣人都是周末的时候才在的,我根本不知道医药箱在哪里。
我拖着自己疲乏的身子回到床上躺着,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是有点烫,可能是真的发烧了吧。
会不会真的是发烧了?但是现在既没有体温计也没有药的,大晚上的要是开车去医院,在开车的时候晕倒了那才叫危险。
这么想着我还是安慰自己,应该是最近天气渐凉了,绝不可能是发烧了。这么想了一阵子,我也已经没有力气了,便拉上被子盖上就睡着了。
“傅总?傅总?”
我怎么感觉有人在喊我名字?可能是错觉吧。
“傅总?你好点了吗?傅总?”
但是这声音怎么越来越近了,还挺熟悉,便吃力地抬起重重的眼皮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贺潇潇在叫我。
刺眼的晨曦穿透落地窗的薄薄一层窗纱洒在了我的脸上,我感受到阳光在我的眼皮子上跳跃着,不由得抬起了手来遮挡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