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地点头。
越前龙马背着球袋匆匆走进往日下午和辉夜初打球的小公园。
长椅上空无一人。
越前龙马突然感觉有点失落,习惯性地压了压帽檐,转身离开了。
回到家里,越前龙马放下球袋正要上楼去,却看见臭老头躺在檐下,翘着二郎腿在看某些杂志。
已经迈上了楼梯台阶的腿放了下来,越前龙马走向檐下。
“臭老头子,打一场吗?”,越前龙马居高临下地问着面前拿书盖着脸的人。
被称作“臭老头子”也不怎么生气,微微将杂志下拉,露出了上半张脸。
一只眼睛眯着,一只眼睛半睁,越前南次郎懒洋洋地说道,“年轻人一周没找我打球了,爸爸好寂寞。”
越前龙马皱着眉头拿拍子戳了戳他,催促他起来。
“好吧”,越前南次郎坐起身来,盘着腿,挠了挠后脑勺,“那就陪儿子打一下。”
这时,一个带着温柔笑容的妇女戴着小猫花纹的围裙从厨房探出半个身子来,对越前南次郎笑道,“温柔些。”
越前南次郎背对着她,也没有回头,挥了挥手示意自己听到了。
越前伦子笑了笑,回到厨房继续整理午餐用过的餐具。
日子偏西了,越前南次郎一把把拍子靠在肩上,对着跪在自己面前的越前龙马坏坏地笑了笑,“青少年,怎么样?”
“还差得远呢!”,擦了把汗,越前龙马站起身来,对着越前南次郎倔强地说道。
面前这个一身泥巴灰的少年的嘲讽一点也不能激怒越前南次郎。
木质的球拍被随意夹在腋下,越前南次郎叉着腿缓缓溜达去敲钟了。
“呼…”,撑着膝盖,看着自己面前地面上一滴一滴被汗水打湿的深色斑点,越前龙马十分不甘心。
晚风轻轻吹过,突然间他想起了辉夜初,那个气定神闲却温柔的剑士。
好想和她打一场,越前龙马从来没有发现自己的内心竟然是如此地渴望和她打球。
靠在钟塔的围栏上的越前南次郎,一边用脚一搭接一搭地漫不经心地敲着钟,一边想到刚刚最后的那一球。
这臭小子,成长了,青学是个好地方啊。越前南次郎轻笑着,享受着晚风习习,闭着眼睛休息起来。
在医院检查完伤口,拆了线的辉夜初起身向医生道谢,刚刚走出诊室便接到了电话。
靠在诊室外的墙上,辉夜初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沉默地听着电话那头人的话语。
末了,“我知道了。”,辉夜初冷漠地说道。
挂断电话。合上手机,小提琴的吊坠晃了晃,辉夜初逐渐握紧了手。
闭了闭眼,辉夜初起身离开。
走到医院的正门口时,一群穿着亚黄色衣服的少年走了进来,为首的那个男生面部刚毅,戴着一顶墨蓝色的鸭舌帽,散发着和自己一样的气息。
辉夜初淡淡地瞥了一眼,就径直向外走去。
两人交错后,那名男生突然停了下来,回头望去。
“真田委员长,怎么了?”,一个吹着泡泡的可爱男生问道。
被唤作真田的人看了眼辉夜初离开的背影,摇了摇头,“没事。”
“风纪委员长是看见了什么不合风纪的事情吗?”,一个带着无框眼镜的男生调笑着问道。
“柳!”,真田带着警告看了一眼眼镜男生。
刚刚的感觉,那个女生?不,应该是我想多了。真田否定了自己的想法,继续带着队员们向里走去。
十几部外,辉夜初停止了脚步,左手缓缓抚上了右手,刚刚那个男生散发的气场让她的血液有些沸腾,“看来是势均力敌呢!”,辉夜初轻声说道。
好想回家练剑!拆了纱布以后从头到脚一身轻松的辉夜初从金井综合病院离开,向神奈川车站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