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事情本来就是一件复杂的事情,不是理智所能控制的。
他还恬不知耻地反问萧默。
“萧警官,作为一个男人,如果一位如花似玉的姑娘死活要往你跟前扑,而你的内心又对她有那么一丁点意思,你能拒绝得了么?”
妈的,萧默没想到这个孙子能说出这么一句话来,小学的时候,政治老师没有教他思想品德课吗?
萧默回了他一段话,秦春秋立马哑口无言。
“秦院长,人之所以区别于动物,是他们因为懂得礼仪廉耻,知道哪些事可以做,哪些事不可做。如果他们连这些基本的道德都不懂,那跟一个动物有什么区别。”
最后,秦春秋一直在为自己辩解。
他说站在道德层面上来看,他确实犯了错,这一点他是承认的,但对于将乔安葬身在新湖公园的人工湖内,真的不是他。
是与不是,并不是他一副红口白牙就能断得了的。
胡椒和齐南来的时间点刚刚好,萧默刚好起身出了咖啡厅的大门坐进门口的车里的时候,他们两个人来了。
萧默看着秦春秋被带上了胡椒那辆警车,然后开着车往第一医院方向而去。
其实他心中一直有个疑问,昨天晚上去乔安房间里的那个鸭舌帽的男人是谁?
如果秦春秋所讲的话属实,那么那个鸭舌帽的男人会不会就是凶手,他是来销毁证据的。
鸭舌帽的男人身材高大瘦削,走起路来瑟瑟生风,不光从身形上还是从年岁上看,与有些微发福的中年男人秦春秋并不是一个人。
萧默记得,当时与那个人擦肩而过的时候,身上有一种消毒水的味道。
乔安在医院工作,有的时候回到家里身上也会有那一种味道,只不过没有那么浓烈而已。
怎么说呢,那个人身上除了有一股消毒水味道,还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味道,不太好闻。
不管怎么说,这个人多半是乔安在医院的同事。
是与不是,去医院走一趟,或许就有结果。
本以为找到这个人很容易,毕竟那个人的身高摆在那里的,却是费了半天神也没有着落。
萧默先是找了方晴,方晴在脑海里努力回忆了一遍。
尽管方晴在医院工作有几年了,但第一医院是三甲医院,在里头工作的人上千之多,况且萧默说的这个人除了身形之外,并没有什么具像化的东西。
方晴回忆了半天摇头,表示她爱莫能助。
萧默只能用最原始的方法,将医院里可能接触到消毒用品的医务科室挨个寻了一遍,一圈下来,外头的天色都暗了下来,仍然没有找到跟那个人相似的身形。
齐南来了电话,说秦春秋还真是一块硬骨头,一个下午的时间都没能撬开他的嘴。
他坚持称乔安的死跟他没有关系。
齐南在电话掩饰不住的笑意。
他说:“哥,是胡椒让我给你打的电话,他让我问一问你那边还有什么可靠的线索没?最好是有能实锤秦春秋罪名的证据。呵呵,这孙子真不地道,捡了便宜不够,还想再套我的话,我偏不告诉他,让他干着急。”
萧默沉吟了片刻:“大婶,你要是现在没事,就到第一医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