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出了什么事了,能说明白点么。”苏意浅抓住那个人的胳膊不肯放手,询问道。
直觉里,隐隐的不安着。
那人很有些气急败坏的样子,不过再仔细打量一下苏意浅,才反应过来什么:“我急着去送文件,你甭扯着我—真真的办公室在那边,您自己去找就好了。”一面说了,逃也似的走开,他的手里的确是拿了一些文件的该。
苏意浅有些愣怔的望着他的背影,发着呆蹂。
“妈妈我们去找真真阿姨么,叔叔说在那边。”染染扯了扯她的衣角,提醒道。
“不,我们去找爸爸。”苏意浅答道,一面扯着染染的小手,向着刚刚那人离开的方向走过去。
走了不远,就到了总裁办公室的门外。
多多少少的还是有些犹豫,下意识的止住了脚步。
房门竟然意外的没有关严,透过门缝,里面像是有很多人,陌生的男人说话的声音传出来,有点义正言辞的味道:“不管怎么说,今天慕总都要跟我们回去一趟了。”
“那怎么可以,明摆着是有人陷害我们,为什么偏偏这几天的录像就会调不出来,摆明了有人做手脚,你们的警察是怎么当的,不分青红皂白的抓人合适么?”白伟的声音义愤填庸。
“可是又有什么可以证明那录像不是你们自己做的手脚呢。”
白伟气急败坏的骂了一句什么,却给一道沉冷的男音打断:“韩警长也是公事公办的,黑的白不了,白的也黑不了,我相信人民警察的公正无私,愿意和你们走这一遭。”
苏意浅的一颗心揪紧了起来,这个声音,是属于慕炎熙的。
“慕总好魄力,那就要委屈您了。”
金属镣铐扣合的声音响起来,再然后,房门给人从里面推了开来,慕炎熙在几个刑警的簇拥下大步流星的走出来,头昂得高高的,薄唇紧抿,一对眸子清淡淡的看不出任何情绪来,行止从容,丝毫不减昔日的锋芒,不像是给拘禁的样子,倒像是去赴什么盛宴。
苏意浅觉得,像是有什么东西哽在喉咙处,叫她说不出一句话来。
慕炎熙也很意外的表情,在苏意浅身前顿了一顿,幽深的眸子望着她,只是一眼,没留下只言片语,就大步的离开了。
他的背影,傲然的挺直着,伟岸的身姿,依旧是鹤立鸡群般的惹眼,苏意浅望着他渐渐在自己的视野里消失,眼泪一下子流下来,再也止不住。
染染一直乖巧的站在她的身边,一言不发的望着这一幕,小脸紧紧的绷着,眼泪汪汪的样子,像是她也明白了什么一般,却只是隐忍着。
“那个,苏姐,这件事其实应该只是个误会,慕总只是去做个笔录,完事兴许就回来了,您不用太担心的。”白伟在一边小心翼翼的劝着。
不用太担心,是不是就是说,也需要担心的?
苏意浅苦笑:“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会这样?”
白伟看一眼冷着脸的陈昊,试图让他把这么棘手的问题接过去,可是陈昊却把头扭到一边去,显然他在回避着什么。
“其实呢就是—酒店里有人吸毒,自然就把酒店牵连进去了,闹大了,也就把慕总牵扯进去了,身正不怕树影斜,没什么好担心的,咱们又没做亏心事。”
白伟的一番解释丝毫也释然不了苏意浅心中的疑忌,以慕炎熙的手段和人脉,如果只是这么简单的话,不可能会给铐上手铐的,那哪里是去做笔录的意思,分明是给拘禁了起来了。
事情很严重,一定很严重。
“我不信,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是他的妻子,我有权利知道。”苏意浅的语气坚定,望向白伟的眼神里满是凌厉。
这样的苏意浅让白伟有些陌生和畏怯,可是,真的要把事情和盘托出么,慕炎熙可是嘱咐过他要瞒住这位总裁夫人的。
如果自己违背了他的意思,等他出了来,怕是又没好果子吃了—不过话说回来,他真的能全身而退么,事情闹得这么大了。
叹了口气,无奈的直言道:“有人在慕总的办公室里藏了冰毒。”
听起来很简单的一件事,做起实在很有难度,慕氏总裁的办公室,一般人可以涉足的么,即便侥幸进得去,那么多的监控摄像头,怎么逃得过呢?
不过事实说明,那个使坏的人么,是做到了的,能做得到这些,应该是高手中的高手吧,一定是的。
苏意浅的头一下子痛起来,冰毒,牵扯到毒品,事情一定很复杂,也一定很棘手。
“有多少?”半晌,她才艰难的询问出声。
如果数量不大,那事情还好办些,如果大的话,那么后果会很严重,甚至于会难于收拾。
“一千多克。”白伟回答她,既然已经瞒不住了,那么索性就和盘托出吧。
眼前一片混沌,苏意浅靠在一侧的墙壁上,支撑住自己晃动着的身体,喃喃道:“那么多?”
一千多克的毒品,足可以判个死邢了吧,她不懂法律,起码的一些常识还是知道的。
能有这么大手笔的幕后黑手,一定是涉毒贩毒的黑社会吧,那些人都是阴狠的视人命如草芥的,既然他们如此大费周章的盯上了慕炎熙,还会给他翻案的机会么,一定不会的吧?
场面诡异的紧张,谁也不再开口。
没人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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