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思雅的脸色瞬间变的煞白,刚想要说点什么,叶秉承提醒了一句:“新人在敬酒了,大家有什么事以后再说。”
倾璃转身,离开,再也没看自己她一眼,那种冷的决然的表情,让韩思雅觉得如同堕入了冰窖一般—难道他知道了什么?
逍遥正给两个年轻女孩缠住,身为一个小有名气的明星,他的艳遇自然要比卓不凡这个貌不压众的低调诗人要好许多凡。
倾璃一屁股坐在卓不凡身边:“怎么不喝酒,拿着杯饮料装清纯怎么的?”
卓不凡向一边挪了挪位置:“老大,上次我舍命陪君子的回去可是折腾了好几天,今天说什么也不陪你喝了,逍遥酒量好,千杯不醉的,让他陪你好了。謦”
倾璃也不理他,把三个人的杯子统统满上,又望一望那两个清纯小美女,斜睨一笑:“一起喝两杯吧,难得有缘。”
两个年纪不是很大的女孩给他的眼神一个撩拨,都红了脸,其间一个真的就端起了杯子:“好啊,我酒量不好,不过,倾少的面子,要给的。”
“爽气,我就是喜欢这样的妹子。”倾璃说着,把视线移向卓不凡手里的那杯饮料:“你他妈的就不能不像个娘们似的,马上给老子换掉,不陪我我一醉方休,以后就别在我面前出现。”
卓不凡沉着脸望他,恶狠狠的一句:“喝死你个狗日的。”一面端起杯子,一饮而尽。
“倾璃哥,原来你在这里,我找了你好久了。”
陆暮歌过来时倾璃正把第三杯酒倒进肚子里,脸色微红,却依旧满是晦暗,似乎根本就没听到她说话。
“呦,陆大小姐,许久不见,今天打扮的真漂亮。”逍遥笑嘻嘻的一句,挡去了陆暮歌因为给无视而升起的尴尬。
“好久不见。”她僵涩的一句话出口,又把视线望向倾璃:“倾璃哥,怎么不见苏小姐,她没和你在一起的么?”
因为心里一直认定了是苏染抢了她的男人,上一次又失了手,所以一直都憋着一股劲要把那个女人往死里整,偏偏那个女人凭空消失了一般,最近一段都不见踪影,这让陆暮歌实在郁闷不已。
她这番话其实就是想要套出“苏染”的住处,自己也好知己知彼,把属于自己的男人从她身边夺回来。
可是她不知道的是,现在苏染这个名字是最让倾璃敏感的,任是谁提不得,尤其是她。
卓不凡和逍遥都把一种自求多福的眼光投向陆暮歌,这个女人,怎么看都是胸大无脑,蠢得有点过了头了,真不知道她那对商场上也算是有些手段的的父母怎么把女儿教育成这个样子。
倾璃终于是把头抬了起来,望一望陆暮歌那张化了浓妆的脸,冷冷的开口:“她当然不会和我在一起,难道陆小姐不知道的么—我记得你们也算不得是朋友吧,你这么关心她让我很意外呢,是不是又想象上次一样设计她,我劝你还是省省吧,就算她不在我身边了,你也不可能取代她的位置,你知道么陆暮歌,我一见到你就觉得恶心,就想吐,你这种表面上纯良无害的像个大白兔,实际上却长了一副黑心黑肝黑肺的女人,谁见了都会觉得恶心,我劝你离我们远一点,否则不会有你的好果子吃的。”
陆暮歌的脸白的成了一张纸,作为沈氏的千金小姐,何时受过这样赤果果的奚落,赤果果的,如此的不留情面,而偏偏说出这番话的人,还是曾给她爱到死去活来的男人。
她紧咬着唇,白着一张脸,站起来:“真是想不到,我在你的心里这么有地位的,倾璃,我会让你后悔的,会让你为你自己今天的这番话付出代价。”
陆暮歌愤愤然转身而去,眼底里充盈着泪光,脚下竟然也在踉跄,垂在身体两侧的手也不受控制的抖着。
那样子看上去,狼狈而又可怜。
“陆小姐,倾璃他喝多了,认错人了啊,他是把你当成那个不识好歹的苏染了才会这么信口开河的,别和他一般见识啊。”逍遥提高音量嚷了一句。
倾璃冷笑:“不说话没人会把你当哑巴,怜香惜玉也要找对人啊,她是个什么样的货色,上一次差一点就把苏染给废了,现在苏染出事了,你这么说是还希望我和她重修旧好怎么的?”
“没那个意思没那个意思,我怎么会那么没立场呢,不过倾璃,做人做事总要留点余地好不好,沈氏现在还是很有地位的,得罪了他们对你和倾家都没什么好处的不是。”
倾璃只是冷笑,把一杯酒悉数倒进肚子
里:“我身边的人都在背叛我,就连妈妈也会瞒着我做出那种事来,我真的很奇怪,苏染她真的就有那么大的杀伤力么,值得他们对她如同洪水猛兽一般的怕,一定要置之于死的?”
“在说什么这么热闹,什么死不死的,今天可是我结婚的日子,说话要注意了啊。”一道清越的男音响起来,竟然是准新郎倾澜走了过来,手里优雅的举着酒杯,对逍遥和卓不凡道:“谢谢你们光临,敬你们一杯。”
倾璃纹丝不动,像是没看到自己的大哥一般。
倾澜也不见恼,转而望他:“你刚刚说什么,苏小姐她怎么了?”
他的眼底,竟然若隐若现着一种无从掩藏的失落,和他光鲜华丽的外表,意气风发的神容,有些格格不入。
自己的婚礼,却在关心另一个女人的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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