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萝城东,春田花花赌坊总部的后院里,三人围坐在一张圆木桌子旁,互相怒目而视,气氛剑拔弩张。
“何胖子,你可要想好再出牌,当心晚节不保。你身上现在就剩一条大裤衩了,这局要是再输,你可就裸奔啦!”一名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笑着说道。
对面,春田花花的老板何庸只穿了一件白色的大裤衩,露出一身白白嫩嫩的肥肉。地上还堆着好几件衣服,显然都是他脱下来的。
初春的气温仍旧有些凉爽,何庸光着上身坐在院子里,冻得瑟瑟发抖。
“少……少废话……老子还就不信这个邪,这局我一定赢!”
说着,他把手里的几张牌往桌子上一拍,霸气的说道:“飞机!我就剩一张牌了!”
对面的年轻人见状,不由苦下脸来,无奈的叹了口气。
光着上身的何庸一只脚踩在椅子上,得意的笑道:“嘿嘿,没辙了吧?我就不信,你手里还有炸弹。”
就在年轻人准备弃牌认输的时候,旁边另一个年纪更小一点的少年怯生生的说道:“炸……炸弹……”
何庸看着少年扔出来的四张八,顿时陷入了短暂的沉默,随后暴跳如雷的吼道:“你会不会玩儿啊?咱俩是一伙儿的,你炸我干嘛?”
少年被他吼的吓了一跳,随即反应过来是自己出错了牌,于是慌张的说道:“不好意思老板……我……我忘了他是地主……不过你别担心,我这就出一张小的让你跑……一个三……”
何庸看着少年扔在桌面上的那张黑桃三,又看了看他无辜的眼神,脸上的肌肉忍不住颤抖,从牙缝里挤出来三个字:“要——不——起——”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听完胖子的话,对面的年轻人手捂着肚子,肆无忌惮的大笑起来:“要不起……哈哈哈哈……何胖子,你可笑死我了,眼泪都让你笑出来了!”
年轻人说着,擦了擦眼角,把手中仅剩的一张大王拍在了桌面上。
“看来……你真的要晚节不保了……”
何庸愤怒的把手里的红桃三摔在地上,顿足捶胸的喊道:“啊……我快疯了!蓝墨你这个笨蛋,实在是气死我了!玩儿了一上午,就我输的最惨,好不容易要赢一局,还让你这个臭小子给我搅和了!”
“对……对不起,这个‘斗地主’的游戏我还是有点不太会……”少年蓝墨不好意思的说道。
何庸闻言,更是生气:“不会?我看你和晏钧那小子一伙儿的时候,玩儿的挺好的。怎么现在到我这就不会了,你诚心跟我作对是不是?”
年轻人正是当年领着孙二进入灵川学院的少年晏钧。如今已经二十岁的他,在前年就成功的升入了高级班,并且和当初的来福客栈老板何庸共同创办了月萝城赫赫有名的春田花花赌坊。
“就是玩个扑克而已,犯不着动这么大的火气。”晏钧上前劝道:“再说了,你为难小墨干什么,要怪也只能怪你自己的手气不好,谁让你最后剩那么一张牌的。”
“怪我什么?我出完飞机,他就不应该炸我!”何庸仍旧忿忿不平。
晏钧摆了摆手,笑着说道:“行啦,要不这局不算,你的裤衩我们给你留着还不行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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