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将军?你这死奴才在讲笑话吧?谁不知道秦将军的妹子就应该姓秦,而这个臭女人却是姓严的?依爷看,你们主仆定是打着秦家小姐的名号出来招摇行骗的吧?”齐力嘴里这样说着,但脑海却是在搜索着关于秦潇予的信息。
“哟,这里很热闹嘛,发生什么事儿,让爷也来瞅瞅,凑凑热闹!”就在众人僵持着,思索着时,巷子旁的屋顶上传来了一道戏谑的声音。
这道戏谑的声音毫无疑问吸引了众人的眼球,众人寻声望去,只见巷子旁的屋顶上,一个身着暗红色锦袍的妖孽男子轻松的坐在屋顶,嘴着含笑的注视着屋檐下所发生的一切。
“下……”眼见戚大人想说些什么,可是,那妖孽男子似乎并不给他机会,而是从屋顶一跃而下,准确无误的落在了一诺身旁。
在他手臂搭在一诺肩头之前,他依旧嘴角含笑,但却不留痕迹的分别深深的看了戚大人和齐力一眼,那眼里为为浓浓的警告味儿,不予言表。
“小诺,你怎么搞的,我可是等你许久了,原本还在想,你是不是被什么事儿给绊住了,是以,想着去将军府找你,可谁知在这儿碰上你了,走吧,我早已备好的准备招待你的酒菜都放凉了,快走快走。”妖孽男子也不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勾着一诺的肩膀,便欲带着她离开人群,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妖孽男子此言一出,戚大人顿感有人替自己解了围。其实若这位严小姐真犯了事儿,他倒是不会管她背后之人是谁,正所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嘛,这可是当今圣上一惯挂在嘴边儿的。
是以,若严小姐真与这场命案有关,哪怕秦将军在此,他也定然将严小姐收押,可现在关键是,人家严小姐摆明了与此案无关嘛。哪怕那位齐家少爷一口咬定刘家娘子是死在严小姐手上的,但他自己心里清楚,以齐少爷的为人,他大抵是在为自己开脱,想找个人替他背黑锅罢了。
此刻正好,原来,这位严小姐与当今四皇子是旧识,现在由四皇子将其领走,想必那齐少爷定然不敢有非议才是。
至于齐家少爷嘛,那是必然要收押的,毕竟,一场命案已然发生,而这位齐少爷又是苦主所指控的凶手,自然没道理放他离开。
四皇子皇甫煜阳,这个人齐力当然认识,不止认识还十分的了解。
皇甫煜阳,当今玄尊帝皇甫皓天第四子,是玄尊帝与毓妃娘娘毓敏所生,现年二十有一,身份尊贵,但却对皇家之事向来淡漠,毫不关心,也不喜呆在深宫,与其兄弟之间也不常亲近,很是疏离。
整个玄尊皇城的人都知道,当今皇上第四子,不喜宫廷,偏好出入烟花之地,哪怕并非人人认识这位花名在外的四皇子,但他齐力与他可谓是同道中人,只不过,他们向来井水不犯河水罢了。
比如说,同样花名在外的二人,四皇子平时好出入‘醉红楼’,而他齐力却是只好弃‘醉红楼’这家全京都最好的青 楼改选其他。
总之,四皇子出入的地方,不要说是他齐力了,就是这京都里其他那些官家少爷皆是非请不入。
可是,他就是弄不明白,这四皇子为何会认识秦家这位不姓秦的小姐?而且看着还很是袒护于她,看来,他想要教训那死女人是不太可能了,至少,此次是妄想了。
目前的局势,戚大人是非常乐见其成的,沁儿等人更是在心里对这位不知自家小姐打哪认识的公子充满了感激,就是那齐力也是挫败的放弃了这次机会。
可谁曾想,明明可以安然脱身的某人却偏偏不顺势而为。
“不行啊,我现在貌似还离开不得,毕竟这里发生了命案,而我又被齐少爷指控与死者的死有关,哪怕我本清清白白,但为了让死者的家属安心,为了将军府的名声,我恐怕走不得,我得等到一切真相大白才行。对不起了,皇甫公子,看来,我得随戚大人走一趟,希望走一朝府衙大牢,我还能有机会见到你。”只见一诺脸色一变,一幅忧心忡忡的模样,很是惆怅的看向皇甫煜阳娓娓道来,而在众人并未注意之处,她的脚却是狠狠的踩在了皇甫煜阳的鞋面,且用力的挪动着自己的小脚。
皇甫煜阳脚面吃痛,但却仍不动声色的嘻笑着看着一诺。
此时的她黛眉轻蹙,眸光闪烁着委屈的光芒,绝美的容颜上未施脂粉,却气色绝佳,未点朱唇,却嫣红欲滴,让人望之忍不住总想浅尝芳泽。
一袭淡蓝色的衣裙,不奢华,却得体,无点缀,却也能让人移不开眼,从头至脚,没有任何的配饰,只有腰间那两条裙带随着她的动作而摆动着,未挽起的几缕青丝如一匹上好的墨色锦缎,顺势轻扬。
他早已知道她的美,可是今日如此近距离的一见,与之前几次不是远远观望,便是透着昏暗的灯光看她相较可谓是天差地别。
向来以为,女子再美,也不过是蒲柳之姿,空有其表。
不成想今日再次相见,不得不承认,这个女子不仅容貌绝色,更是有一颗侠义心肠。
‘内有惊才,表有惊华’这种话大抵就是用来形容这样的女子的吧。
“看什么看,不认识啊,再看,再看,本小姐就把你的眼珠给挖出来。”紧靠着皇甫煜阳,一诺一边狠狠的用脚踩他,一边凶狠狠的威胁着他。
“嗯呐,好像是有些不认识了,今日一见,发觉你好像更美了。”皇甫煜阳毫不避讳的赞美破天荒的让一诺双颊之上悄然飞上红霞。
“少贫嘴!”嗔怪的瞪了他一眼,一转身,她又换上一幅报歉的笑靥,很是温婉的对戚大人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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