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温热,却并不温柔,所过之处肌肤都被恶意揉搓出疼痛。其实温柔与否,对于现在的余小西来说,都是被迫承受的耻辱。
今天的骆少腾也区别于平时的轻挑或玩世不恭,她可以感觉到他在生气。那是一种自他出现在夜宴开始就在压抑的一种情绪,仿佛随时会伴着他的行为喷薄而出。
她心里知道自己或许是给他惹了什么麻烦了,因为不管怎么样,毕竟惹上许辰逸的是她,就算骆少腾是她唯一可以利用的人,人家也没有义务帮自己,她依仗的是他现在需要自己在骆家扮演的角色。
当然,心里知道是一回事,被逼无奈又是另一回事。纵然她心里明白,也一定会这样做,因为她不可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和妹妹出事。
她挣扎,再挣扎。其实男女之间的力量悬殊在那里,她在骆少腾手里从没有讨到过一次便宜,这次又怎么会例外?只是心里不甘这样认命罢了。
当他的手由后背的肌肤滑过,一路向下,突兀地滑进裤子里。没有任何衣料的隔阂,她睁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因为他太过大胆,她整个身子都僵了。也许是懵了,所以才会任他为所欲为。他的脸离她很近,灯光的光线照过来,那个轮廓刀削斧凿般的完美,可是他却在对自己做着禽兽不如的事。
“还是处?”他问。手停留在那里,并没有过多的动作,只是这样的言语对她来说已是折辱。
余小西感觉难堪地更加用力地去推他,身子却仍被他死死压着。
“骆少腾,你混蛋,不得好死。”她的手很痛,却不肯接受自己既然被侵犯的命运。她气的破口大骂,也无从渲泄自己所受到的耻辱和难堪。她的反应太过激烈,像一尾缺水而垂死挣扎的鱼,拼尽了全力,每次都险险挣脱他的桎捁,却最终被没能挣脱。
他对她本来就不可自制的没有*,大部分本意也只是给她个教训,这会儿被她闹的烦燥起来。
余小西突然感觉到身后一空,车门被他打开,然后她整个人就这样直直向后跌去。皮肤擦过粗砺的马路表面,带起一阵疼痛。她来不及爬起身,一本红色的结婚证就这样仰头砸下来。
边缘划过脖颈,在他咬下的伤痕处带起尖起的疼痛。接着他冷冷的声音也由头顶响起:“余小西,下次抬出骆太太的身份之前,想想自己我屑不屑于碰你?”
这条路已经是郊外,没有几辆车子经过。蓝色的布加迪静止的路边,冷清的路灯光线反射在炫酷的车身上。半开的窗子里,他面部的表情很冷,当然,更伤人的是眸光里的嘲弄,如利箭似的刮在她的脸颊上。
那表情是在告诉她,她这样的女人他根本就不看在眼里。
余小西身上很痛,可是她不愿意这么狼狈,所以企图爬起身。耳边传来引擎咆哮的声音,他已经踩下油门,将她留在原地。
余小西慢慢从地上爬起来,手肘和膝盖都有点些疼,拢了凌乱的衣服才来得及察看。四肢都有些擦伤,有的破了皮,渗出点点血迹。
她站在原地,秋夜的冷风侵入每一个毛孔,刺寒。她抱着自己破败的衣服,心里悲凉,却仰头露出丝笑来。或许她该庆幸,毕竟自己所珍视的东西还在,而且那个人也看不上。
没有时间过分自哀,她想到求助时才发现自己的包还在他的车里,而手机也在里面。
挫败,但是没有办法。
虽然四周都没什么人迹,一个女孩子孤身站在郊外也有点危险,可是坐以待毙向来不是她的性格。于是她沿着路往市区的方向走,步行自然是慢的,大概走了一个小时左右,才看到一个无人电话亭。
裤兜里有些零钱,是早上买早饭时找的零钱,当时顺手就放在外套口袋里,这会儿不得不庆幸。捡了两枚硬币放进去,然后拨出陆周的电话,那头这么晚了接到她的电话也是吓了一跳。
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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