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后,牧鹤年照常出现在了温怜店外不远处的树下。
温怜在收拾东西,暂且没注意到,安琳瞥到了树影下的人,用手肘轻撞了几下温怜,朝门口抬了抬下巴,脸上扬起姨母笑:“诶,看那。”
温怜抬起头,看向了门外,牧鹤年正站在树下,靠着树干闭目小憩,温怜突然感到心头一阵慌乱,低下头整理着手中的东西,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发觉自己好像喜欢上他之后见到他都会心跳加速慌乱。
“我收拾吧,你快去,待会小帅哥等久了。”安琳轻轻推了温怜手臂一把,眼神在门口和温怜之间来回瞟。
温怜拗不过她,点了点头,说了声谢谢,向店门外走去,短短的路上,温怜不知道深呼吸调整了多少次。
到牧鹤年面前时,他已经睁开了眼,垂眼看着她。
温怜避开了他的视线,说道:“走吧。”
牧鹤年‘嗯’了一声,站起了身子,两人骑上车驶离了城市。
“到了之后自己弄点吃的,不用管我,我要出去一趟。”牧鹤年的声音不紧不慢的,但在温怜听来却有些好听。
又要出去?去多久?还回来吗?话到嘴边堵住,全都没有问出来,温怜眨了眨眼睛,将全部的话浓缩成了一句:“好。”
风拍打着两人的衣角,接下来一路无言,直到到了家门口,温怜下车后,嘴巴微张,似乎想说点什么,最后还是没有说出话。
“自己早点休息。”牧鹤年看了她一眼,将视线收回,目视前方,按下了油门扬长而去。
车身后卷起小片尘埃,温怜站在门口看着牧鹤年远去的背影,默默叹了口气。
该什么时候告诉他呢?或者我该告诉他吗?温怜想着,最后抛开了这些念头,转身走进了屋子里。
……
女人跟秦姐被带走后审问了一天,终于在天黑的时候放她们离开了,秦姐一路骂骂咧咧,嘴里满是污秽不堪的词句,咒骂着温怜,也咒骂着温怜身边的人。
女人在一边不敢吭声,诺诺的跟着她,生怕招惹了她这颗炸弹。
“你哑了吗贾允欣,半天不说话?”秦姐突然停下,回头对女人骂道。
被称为贾允欣的女人脸上陪着笑,阿谀道:“没有没有,秦姐,你说的对,他们就该死!”
秦姐听到她的话,冷哼一声,接着往前走,嘴里头还念着:“还报警,那些警察也是有病居然抓我们,服了。”
“是是是,秦姐骂的对!”
说着,两人到了个分岔路口,两人停下,贾允欣诺诺的开口:“秦姐,那我先回去了?”
秦姐瞥了她一眼,用鼻音应了一声,两人便在分叉口分道扬镳了。
“真晦气,要不是看上她有钱,谁他妈爱搭理你。”贾允欣嘴角抽搐了几下,走上了居住的小区楼层,楼道的灯光随之亮起,她嘴里一边碎声骂着,一边掏出钥匙开自家的门。
门开起,一片乌黑,她伸手摸着墙上的开关,屋内霎时亮起,她在玄关处换了鞋将鞋随手一扔,走进了屋子。
“真当天上天下唯她独尊了,好笑,不过小丫头片子也真膈应人,还给我弄局子,真够呛,晦气死了。”走到客厅,她的嘴里还不停的骂着,摸到墙上的开关打开了客厅的灯,正要走到沙发上瘫坐下时,眼前的一幕让她楞在了原地。
沙发上,一个身披着黑袍的男人正靠坐在上面,双手搭在沙发边缘,偏头看着她,锐利的鹰眼直勾勾的盯着,令贾允欣不由得一愣,接着她马上反应了过来。
“你,你怎么进来的?”贾允欣怒目相对,眉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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