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双手伸了个懒腰,装作不在乎的开口起来。
“毕竟这里是魔眼收集列车,这种程度的事情我早有预料。”
那毫无疑问是在逞强,她白皙的膝盖还在微微颤抖,连双眼都充斥着血色,那就是最好的证明。
“那个……请节哀。”
格蕾不知道该怎么和这个状态下的奥尔加玛丽说话,只能有些生涩的安慰她。
她本就不擅长和人沟通,更不要说刚刚经历那样的变故,连她自己的内心都没有宁静下来,更加不知道怎么抚平她内心的悲伤了。
“节哀是什么意思?我根本不需要什么节哀!”
奥尔加玛丽冷哼了一声,双手在身前相互托起,手指紧紧掐着手臂,嘴上依旧倔强,“我可是奥尔加玛丽·亚斯密雷特·阿尼姆斯菲亚,是天体科君主的女儿,区区死一两个随从这种事情……根本就无关紧要!”
她瞪了格蕾一眼,仿佛格蕾的说法侮辱了她的尊严一样。
“对…对不起……”
格蕾有些尴尬的对奥尔加玛丽道了歉,然后又向着走进门的琉夏躬了躬身,“两仪先生,师父那边调查的怎么样了?”
“还没有头绪。”
琉夏摇了摇头,随即目光投向了床边的奥尔加玛丽,眉头微扬,“怎么,她还在闹别扭?”
对方在察觉到他的注视之后,只是冷哼了一声,然后转过了头去,一副完全不打算搭理他的模样,但在他这句话说出口之后,银发的少女就又转过身来,将愤然的眼神投向了琉夏。
“你在侮辱我吗?我怎么可能会闹别扭!”
奥尔加玛丽高高的扬起头,做出一副高傲般的神情。
“侮辱你?”
琉夏看了她一眼,不带一丝感情的道:“用区区两句你不认同的话来指责你,和杀死你的随从然后躲在暗处偷笑,这两种方法究竟哪个才是在侮辱你?”
他甚至都不需要怎么观察,就能一眼看透奥尔加玛丽现在的想法,别说是他了,恐怕连格蕾都能看得出来吧。
“如果你连我和格蕾的话都忍受不了的话,那你为什么现在还无所作为的站在这里?杀死你的随从不是在你的脸上抹黑吗?你为什么能够忍受得了随从的死亡,而不能忍受两句话?”
“你!”
奥尔加玛丽脸色憋得通红,整个人如同即将炸毛的猫一样,仿佛一点就炸,“我才没有……特丽莎死了对我来说也是……也是……!”
“你的想法无关紧要。”
琉夏毫不客气的打断了她的话语,“在我眼里,你就是一个只敢对好言相劝的格蕾发火,却对杀死自己随从,侮辱自己尊严的凶手不敢反抗丝毫的懦夫,这就足够了。”
“你…你胡说!”
奥尔加玛丽死死的瞪着他,平坦的胸脯起伏不定,着实被琉夏的说法给气到了,眼角甚至有泪珠在汇聚。
“你不就仗着自己是亚从者,实力很强,所以才能说出这种话吗!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厉害吗!”
“啪!”
琉夏没有迟疑,走上前去,干脆利落的给了她一记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