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皇帝跟德妃凶多吉少了。上官晨虽然看起来淡漠凉薄,可她很清楚,上官晨最注重的就是他的父母亲人,否则又怎么会一而再的忍让上官玉?即使,传说上官玉并不是皇帝的儿子。
“容容,只怕魔神被封印的这些岁月,功力也不断精进。而你,却远远不如从前。这场恶战,可没那么容易取胜啊。”夜渊说出心里的担忧,他的记忆回来了,很多事情自然也是有了眉目,“不知道你是否还记得在宫中,你曾经在冷宫里呆过?”
夜渊这么一提醒,花容容忽然就想起那天夜里,那个人莫名其妙的话。虽然现在的她再遇到这样的事不会害怕,但那晚惊魂的境遇她是怎么也忘不掉的。
“那个说要吃瓜的人?你想说什么?”花容容瞥了夜渊一眼。
“之前,我还以为那件事纯粹只是后宫的暗斗,现在看来并不是。我说上官晨,你可记得十八年前皇宫死过很多人那件事?”夜渊低声问道。
闻言,上官晨的眉心皱了一下,很快又舒展开来,他想了想,才说道:“那时候年幼不懂事,对于这事的起源我并不太清楚,只知道当年要不是我与上官玉都因为贪玩的话,恐怕我们也在那次死去了。”
“到底是什么事?”花容容越发不解。
“这事,是后宫的禁忌,一般人都不会提起。而母妃也从不曾告知过我真相。我知道的,也只是无意中听到宫女在私底下悄悄议论的。据说,只是一个下午,后宫无端端死了宫女嫔妃数十名,且查不到任何蛛丝马迹。”
“难道这事也与无尽暗渊有关联?”花容容望着夜渊,“如果这么说来,宫中真的是危机四伏啊。”
上官晨眸底掠过一丝深沉:“静观其变,这事暂且压下。”
众人闻言,便不再说话了。
越是接近三王府,花容容就越发觉得不对劲。从京都城门到三王府的路并不远,这次阿力居然没有出来迎接。不管发生什么事,阿力都不可能离开王府,因为还有一批武功高强的暗卫可以差遣。
当他们走到王府门口时,皆愣了一下。
这是一个王爷的府邸吗?
曾经的三王府,虽然称不上重兵把守,却仍旧是属于那种不允许随意靠近的地方。
如今的三王府,不,这里已经不是王府了,分明就是男人寻欢作乐之所。大门正中的牌匾赫然书写着晨香阁三个大字,在花容容眼中是那么的刺眼。门口站着数位衣着暴露的女子,正搔首弄姿地不停招揽着路过的男子。
“这位大爷进来玩一下嘛,我们晨香阁的姑娘,个个天生丽质,保你流连忘返。”
即使向来沉着情绪不外露的上官晨,此刻也脸色也铁青着。身侧的双手缓缓地握成拳,青筋毕现。他怒极而笑,“好,很好!”
即便上次他两年没出现在世人面前,王府依旧好好的。现在倒好,堂堂的三王府,居然成为烟花之地,这是多么讽刺的事。堂堂的紫月国三王爷,竟然无家可归!
花容容也愤怒到极点,就算是造反的上官玉,其府邸也没落到正的下场!且不说上官晨是如何为国为民操劳,单是现在他是紫月国的唯一的王爷,也不该在失踪一年之后,只得到这样的结果。
“晨!”花容容很快冷静下来,轻轻地扯了扯上官晨,“不管父皇怎么性情大变,也不至于做出这样的事。这其中的内情,恐怕远远超出我们所想。”
要不然,阿力为何没收到他们回京之事?只怕阿力他们都被赶出了京都,此刻不知道在何方了。或者,皇宫里那位当政者,真的已经不是当初那个皇帝了。
“上官晨,其实我不想笑的,你堂堂的一国王爷,府邸竟沦为最下贱之地。不知道是你的悲哀,还是皇帝的悲哀。”夜渊在这个时候,依旧不忘落井下石。
“这个时候,你可以闭嘴的。”花容容冷冷地扫了眼夜渊,凌厉的目光让人不寒而栗。
夜渊挑挑眉。“好吧,我闭嘴。”脸上的笑意却依然不减。
“这下,你们是要进宫吗?”玉姬看着上官晨,心中也对这样的事感到好笑。王府成为勾栏院,这是多大的笑话。紫月国的皇帝,又是怎么做到这样的。
上官晨却任由他们说,自己沉默不语,只是死死地盯着前面那个晨香阁三字。他不知道向来自自制力甚好的他,是怎么样努力才控制住自己不上前将那个门匾砸了。
看来宫中那位,是一定要将自己激怒了!上官晨忽然就冷静下来,从宣布自己死讯,到这么快将王府变成勾栏院,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