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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说下去?”花容容隐隐觉得这事不简单。
许久,夜渊才一字一顿地道:“无尽暗渊!”
“什么?”花容容愕然地站起来,“无尽暗渊?那个地方能进去?我记得上次我们接近那,就莫名其妙的晕过去了。”
“千真万确,不过她进去之前,似乎在无尽暗渊那个台阶前低喃了什么,我听不太清楚。但这次我却根本无法接近那,仿佛有种强大的力量在抗衡着。”夜渊皱着眉头。
“她是怎么去到那里的?”相对而言,花容容更关心这个。因为她也只是在夜渊的带领下,经过重重机关阵法,才到达那里。
难道,还有别的路可以到达?
“枫雪庄!”夜渊低声道。
花容容皱眉,她似乎并没有听过这个山庄的名字,却又格外的耳熟。
夜渊抿抿唇:“在京都城郊。不过山庄的主人只是个寻常的商贾,看不出什么异样。”
“密道?”
“不,淑妃是直接逃过去的。我跟着他们走,不知不觉就到了那里。然后,在他们进去无尽暗渊的时候,我已经跟不上去了。”夜渊似乎有些懊恼。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到底什么时候这些事才是尽头呢?花容容狂躁的想把自己的头发都给扯了。
“上官晨如今生死未卜,我实在没什么心思想太多了。”
“宫里的庸医!你还是想办法把小贱人带进皇宫,小贱人应该有办法的。”夜渊道。
花容容摇摇头,“你又不是不知道,如今宫变才过,宫中戒备之森严,我带他进去,根本不现实,你难道不知道么?”
“呵呵,你怎么忘记了,还有我呢。”夜渊勾唇轻笑。
“你?”虽然知道夜渊是前国师,但是这语气也未免太狂妄了。
只不过,夜渊向来慵懒,可做起事情的速度,却是花容容无法比拟的。
看着一左一右的丫鬟,花容容有种想要抽搐的感觉。
你能想象么,一个高大威猛的丫鬟,一路上不停地跟行人抛媚眼。花容容无比庆幸自己是坐马车,否则她那难看的模样肯定令人发笑的。
“夜渊,你收敛点行吗?”花容容终于看不下去了,忍不住稍稍拔高声音警告。
夜渊回眸妩媚一笑:“王妃,这人家云英未嫁的,很正常不是吗?”
尼玛,这叫伤风败俗!花容容在心底怒吼。她真的很怀疑,夜渊是不是也是穿越而来的。
而贱死不救则是一贯的淡漠,对夜渊的所作所为视而不见。从上马车开始,就一直闭目养神。
拿夜渊没办法,花容容索性也学起贱死不救,阖上眸子养神。
夜渊脸上的妩媚之色消失不见,掠过一抹淡淡的复杂之色。伸出食指轻轻地在花容容身上一点,花容容马上就真的睡过去了。
贱死不救睁开眸子:“为什么这么做?”
“放心,我要谁的命都不会要她的。”夜渊脸上依然挂着招牌式的笑容,“况且,谁都可以死,就是她不行!”
贱死不救又恢复沉默,对于夜渊的所作所为,他一直都保持着沉默。
马车一路驶向皇宫,禁军见是三王府的马车并由盘查,直接放行。
花容容忽然睁开眸子,有些错愕:“我怎么睡着了?”
“你需要好好休息了,”夜渊若无其事地道。
花容容眉心轻蹙,显然对这个解释有些不满。她已经不是从前的花容容,哪里会那么容易就累到?只是,夜渊与贱死不救都如此坦然。
大概是皇帝特地吩咐过,那些宫女太监看到花容容也未加盘问,直接行礼带了进去。
似乎这些日子以来,花容容看到的一直都是上官晨脸色苍白、毫无生气地躺在床上。
贱死不救不着痕迹地上前,看了看上官晨的伤势,随后摇摇头:“伤了,不是很严重。”
“可是他仍旧昏迷。”花容容皱着眉头,同时屏退了一旁服侍的太监宫女,低声道。
“那是因为他本是就是被药物强行激活体内的潜能,如此创伤,又岂是那么容易醒来呢?”贱死不救飞快施针,说话间,已经在上官晨身上插入十几根银针。又从怀中取出一粒药,泡水对开喂上官晨吃下。
花容容一直紧张地看着他的动作,生怕有什么不慎。
一旁的夜渊看到花容容的模样,忍不住低笑:“你这样子,就像小贱人要杀他一样!如果小贱人要杀他,你又怎么阻止得了?”
闻言,花容容猛地侧目看着夜渊,严肃地道:“那我会拼命!”语气之认真,根本不是开玩笑。
“好吧好吧!”夜渊举手投降。
贱死不救的医术果然了得,没多久,上官晨的脸色就好看了许多。起码不像方才那样,如同死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