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军。而傅正维勾结北夷的事,他定也不想给人知道,是以消灭我们,也是势在必行。”
“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钟撰玉冷笑道:“我倒要看看他们能不能如愿。”
钟撰玉这么说,那就是心中有盘算了。春和默默挽了袖子,说道:“郡主您快要怎么做吧。”
“我们先把练武场的假人放到这里。”钟撰玉用脚尖点了点地面。
“你是想让这些假人冒充我们?”秦夫人了然:“那我们躲哪里?”
春和接道:“躲菜窖。”
直到几人躲到菜窖里,钟撰玉还是没想明白,春和到底是怎么知道自己想要躲菜窖的。
鸿爪也有同样的疑问,见几人目光都不在自己身上,便扯过春和小声问道。
春和看了钟撰玉一眼,也小声的答道:“郡主以前闯祸,都会躲到菜窖里。反正家家户户都有菜窖,也不怕没有菜窖给她躲。”
鸿爪回以一个无语的尴尬微笑。
“伯母别担心。”钟撰玉见秦夫人愁眉紧锁,捅了捅她的手臂道:“这事儿我都想明白了,我爹想的肯定比我还透彻,指不定现在已经在打反击战了呢!”
“王爷确实厉害,但如今无兵可用……”
“我爹一个就够了!”钟撰玉挺了挺胸,实际却并无多少底气。
秦夫人扯了扯嘴角沉默下来,心中想的却不是自己,而且失去消息的秦义中。如今北夷军队如此气势汹汹而来,那草原上的状况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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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上的情况确实不容乐观,但现在的贺裕倒不是很急——他们已经成功入驻草原中心了。
“你说,西戎他们换到拓跋岩了吗?”秦义中看着老神在在的贺裕,气不打一处来:“我们都十多天没有收到永年的消息了,你也一点都不急!”
贺裕嘴里还含了一口牛乳,回头看了看他,慢悠悠咽下去道:“王爷运气好,不会出什么事的。你与其在这担心王爷,倒不如担心担心自己,拓跋林可等着你给他送儿子呢!”
说到这个秦义中就气。
十几天前,西戎又派兵前来,并没有换俘虏的准备,而是直接宣战。
对方气势如虹,秦义中更是不怂,便带兵迎击,意欲一举将西戎赶出草原。
却不想对方有意放水,几天下来让出了大片他们已侵占的草原,秦义中等人觉得不对,却已经太迟,拓跋林已经带兵包围了草原东部,一东一西,腹背受敌。
北夷自觉中计,一时又惊又恐,贺裕却依旧是那副雷打不动的悠闲样子,趁着三方都僵持着的日子,在草原漫步。
秦义中见贺裕那样,也心中琢磨了一番上次的对话,想到拓跋岩还在自己手上,那应是输不了的,便也按兵不动,享受起草原独有的烤羊烤牛。
果然,没有多久,贺裕就收到了一封来自拓跋林的密信,信中写了,愿带领东部退兵,只要换回他的儿子拓跋岩。
这可是与西戎王的计策背道而驰,但却正中秦义中的下怀。只要东部退兵,他这边便可直接强军压退西边的西戎军,打赢了这场仗,便可早日回家。
于是他满口答应了拓跋林。
却不想,密信才刚送走,草原王也来找秦义中要人,指明要那拓跋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