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吧,现在也吃得差不多了。”梅仲机想了想,梅栎宁、梅栎桐于情于理都应该去瞧瞧梅栎清。
“谢父亲。”梅栎桐话音刚落就往外跑去。
梅栎宁没有办法,也只能追上梅栎桐。而暗处里,有双眼睛也在盯着他们。
宴会吃到中央,高家准备的歌舞也开始表演。
笛子突兀地响起来。曲风不同于魏朝中规中矩的风格,一股若有若无的媚意从笛子声里透出来,让人想起了异域的女郎。
蒙着面的吹笛人缓缓从门外走进来,本无什么奇特的地方。吹着吹着,吹笛人停下来,从衣袖里抓了一把金粉出来,手心漏了个口,金粉顺着风向吹得到处都是。
谢博宇觉得有什么蹊跷,怕金粉里有什么,离开自己的位置向皇上谢博翰走去,把谢博翰挡在了身后。
“王弟,这点金粉无碍的。”谢博翰推开谢博宇,让谢博宇回去。他倒要看看那些魑魅魍魉要做什么。
“可是…”
“回去。”谢博翰语气里不容任何质疑。
谢博宇担忧地回到座位上,高太尉看了看兄弟俩,没有说话。
那吹笛人又开始吹刚刚那首诡异的曲子,只是这次节奏更快、更急,好像在用力捏什么。
又一阵大风吹过。风不再像之前那样吹往四面八方,反而像拧成一股绳一样,往中心聚集。
金粉越累越多,堆不下的往上面垒去,不一会儿堆成了一个小山尖。
谢博宇从那笛声里面听出来,吹笛人是会武功的,而且武艺不低。能把细小的金粉通过风向控制得如此纯熟,谢博宇内心陡然警惕起来。
吹笛人蒙着面,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全部金粉无一例外地都堆在一起的时候,谢博宇明显感觉到蒙面人笑了,那种笑还是阴测测的,让人很不舒服。
吹笛人又江曲子变了调。这次的音调之高亢,耳朵难以承受,不少人都捂起双耳躲到一边。吹笛人看着眼前众人狼狈的情景笑得更厉害了。
高太尉看起来没有大碍,但对吹笛人怒目相向,似乎只要吹笛人有什么异动,他就会冲上去结果了他。
好在笛声也就持续了一小会儿,笛声终于停止了。笛声终止的那一霎那,全部金粉螺旋向上升起,哄地一下又全部抖落。金粉之下,原来藏着一位女子。
可是这是怎么做到的?众人眼睛一直盯着金粉的变化,没看见有人藏在小小的一把金粉里啊,这大活人是怎么变出来的?
众人百思不得其解。
“小女子恭祝高太尉七十大寿身体安康,愿高太尉日月昌明,松鹤长春。”踏着金粉走出来的女子娇滴滴地说道,眼睛一直注视着高太尉,看都没有看过旁人一眼。
谢博翰与谢博宇兄弟俩眼神一对,都有点想笑。
这可就有意思了,难道让七十岁的老头儿消受美人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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