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那边则推开房门,走到了里屋。
屋里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看那老妪的穿着打扮,梅栎清也不意外。
梅栎清在屋里环视了一圈,发现了在靠右边的角落里一个衣柜,衣柜的漆皮已经有点斑驳。
梅栎清打开衣柜,她本以为会是像那位老夫人款式类似的颜色深沉的衣服,却没想到衣柜里居然有打马服。
梅栎清把那套打马服拿出来,在身上比划比划,刚好合适。梅栎清有些不解,但也没有想得太多。
除了那身打马服,再也没有适合梅栎清尺寸的衣服了,要不然是太宽大,要不然就是身量小了一圈,梅栎清只有拿那身最合身的打马服。
梅栎清脱下那身皱皱巴巴的衣服,鲜红如血的打马服套在身上,仿佛如烈火一般能燃烧每个人的心扉。收紧的袖口与裤脚,让梅栎清行动更自如,打马球的时候就不会碍手碍脚。梅栎清看衣服款式,像鲜卑传来的,就像她以前的衣服一样。
梅栎清竟然觉得有些怀念。
梅栎清将颜色更深些的腰带缠在腰间,使劲一拉,将刚刚卸掉的那口气提了起来。干脆又把长及腰间的头发束起来,人也显得精神不少。深吸一口气,梅栎清朝紫儿的方向走去,再不走石青可就着急了。
梅栎清走到亭子处时,异常沉默的气氛让她觉得不对劲起来,两人各站了亭子的一头,都往亭子外看去,好像紫儿和那位老夫人吵了一架似的。难道紫儿和这位老夫人有什么纠葛?这不是她该问的。
梅栎清向两人行了个礼说道:“侧妃娘娘,栎清已经收拾妥当,咱们可以去马场了。”
梅栎清的打扮让紫儿眼前一亮:“梅姐姐你穿这身衣服真好看。”焦渥丹选的这身衣服…还勉勉强强吧。
那位老夫人也极为满意梅栎清这身衣服:“好看好看,小姑娘果然还是要穿这样鲜艳的颜色才好看,梅家小姑娘少穿那些颜色寡淡的衣服,不适合你。”
紫儿吭了一声,打断了老夫人的说话:“那我们先告退了。”拉着梅栎清就要走。
梅栎清不愿意起来:“侧妃娘娘,栎清还没有向老夫人姓甚名谁,还没有和这位老夫人道谢呢。”
紫儿积攒的怒气冲着梅栎清喷发出来:“你怎么那么多这啊那啊的,一点也不干脆,小心有一天你被自己给拖死。”
“侧妃娘娘,请你说话放尊重点。”梅栎清莫名挨这顿火,也不愿意忍下来:“您这样对臣女就算了,可这位老夫人对栎清有恩,您可不能说话。”
老夫人笑了起来:“好孩子,老身知道你的心意了,没事儿的。”
又意有所指地说道:“有些人就是要以她自己为天,别人都跟地上的蚂蚁似的,你也拿这样的人没辙,总不能把她脑袋敲开,把不对劲的地方掰直吧。”
这老夫人说话…怎么莫名和紫儿相似?难道这两人有什么渊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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