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褚惜言还想说什么,被梅栎宁打断了:“长姐你和褚二小姐说什么呢?能不能说来给我们听听?”
梅栎静落后一大截,也忍不住支起耳朵听起来,
“我们刚刚在说褚大小姐为什么没来,听说是被暑气一蒸,中暑了就没来。”梅栎清看向褚惜言,褚惜言没有纠正的意思,心里更肯定自己的猜测。
“褚姐姐没有来好可惜啊。”梅栎宁惋惜道,但心里又开心少了一个和她争艳的人。
褚大小姐褚惜礼比梅栎清小一岁,比梅栎宁大一岁,今年刚刚及笄,也到了待嫁的年纪。
好不容易顶着风走到了目的地,梅栎清也被这个别具洞天的地方给吸引了。
下午正是热气翻腾的时候,有这样一间石洞劈出来的房子,那可是再好不过的。
“这地方能进去吗?”梅栎清狐疑道:“我们贸然进去,会不会不妥当?”
“怕什么。”廷尉吴宣平之女嚷道:“你们几个就是胆子小,没有褚大小姐来得爽快。”
梅栎清淡淡地说道:“毕竟远鹤楼是高太尉的地方,做什么事情还要主人家同意,高太尉七十大寿出个什么事儿,你担待得起吗?”
“小姐你就少说两句吧。”吴宣平的丫鬟在吴宣平身后拽着她的衣袖提醒道。
这时候京兆府家的小姐王和安站出来说道:“都怪我的不是,我没和各位姐们说清楚,我已经差人问过高太尉家的人了,他们说这间石室但用无妨。”
说完,王和安冲梅栎清微微点头,梅栎清冲王和安微微一笑。
“你们这些文臣家的小姐就是没意思。”吴宣平瘪着嘴说道,说完转身先进到了石室里面。
梅栎清最初还以为是间茶室或者卧房,谁知道竟然屋子里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玩意儿。双陆、叶子牌、投壶等等放在了诺大的石室的各处,梅栎清没有想到居然有人那么爱玩儿的。
每样小东西又很精致,比如叶子牌是用宝石、金线、白玉做成的,投壶是金丝镂空的,投壶的箭上还缀着孔雀翎。
“我要玩投壶,谁跟我一起?”吴宣平在石室里喊了一声,素日和她关系好的都跟了过去。而梅栎清、王和安、褚惜言等人则聚在一起打叶子牌。
“没想到祖母把我们赶出来,我们还不是打起了叶子牌。”梅栎清坐在牌桌的一边说道,周围的一圈小姐都跟着笑起来。
“你还别说真是。”王和安正仔细盯着手里的牌,看看能不能吃牌:“咱们女儿家也只能在屋子里活动活动,除了那几样还能玩什么?”
“等等。”褚惜言叫了一声:“这张牌我吃了。”
转头埋怨起梅栎清道:“梅姐姐到牌桌上少说笑。你一说笑,我们这些牌技不精的就要漏牌,你该不是故意把我们辛辛苦苦攒了几个月的月钱,都赢过去吧?”
桌上的梅栎清、王和安和右扶风家的小姐严凝秋,都被褚惜言这样一本正经的样子逗得前仰后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