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为自己孩子准备的礼物,并说他的孩子特别喜欢这储物袋,总想弄清这袋子里到底有什么?
接着那青年从储物袋里拿出一本医经,说自己在家也是一个大夫,经常为人治病,不过医术和我比还差很多,希望能向我学习一下,我看他那本医经也记载有不少治病的良方,于是我们就互换了医经。
然而在接下来的治疗时,那家人和我产生了分歧,按我的想法,抽取时要有量的限制,不能一次姓到位,再一个不能太急,抽取的时间也不能太短,不然那河西张氏就有生命危险。
但是那家人根本不听,在我艹作过一次后,发现我并不听从他们的安排,于是就送给我很多灵石,把我送出了门,从此再也没有请过我。”
伯鸿说到这里,眼睛看向远方,思绪似乎回到十八年前,那河西张氏的音容笑貌不断在他心头浮现,让伯鸿感觉更加惭愧。
张一行强忍心中激动,语气颤抖地问道:“那依伯老说来,那河西张氏姓命当是无忧吧?”
伯鸿更加深重地回答:
“作为当时的我来说,本不应该为那家人施行这换髓**,毕竟这也只是我在古籍上看到的一位前辈的猜想,从技术说并不成熟,就是要做也只能循序渐进,一步一步来,尽管如此,那河西张氏的危险还是很大的。
然而那家人显然不同意我的做法,他们只是想救活那个婴儿,根本就没有考虑到河西张氏的安危,这样下来,那河西张氏哪有命在呀。”
“此事过后,我心里时常不安,于是为了宽慰自己,和大可出了趟苍茫山脉,去那怀河以西打探张氏是否归去,这样我也好过点。大可,你还记得此事呗?”
史大可神色有点慌乱,连忙点点头应付了过去。
伯鸿继续说道:“去了以后一打听,才知道河西张氏在那一带还是很出名的,他们家族经常在外为人诊病,医术医德很是让人赞赏。
因此当我听说那家有人失踪,虽然很多人帮忙寻找,最终却没有消息后,我就知道自己的罪孽是再也洗刷不清了。”
张一行的泪水夺眶而出,他忽地站了起来,有些阴狠地问道:“不知这家人姓甚名谁,做下如此伤天害理之事,岂能就这么算了?”
伯鸿摇了一下头说:“大错已经铸成,再怎样也不可能避免了,何况那家势大如天,根本就无理可讲,怨只怨我年少轻狂,害人一命呀。”
张一行肝胆俱裂,厉声说道:“势大如天,也有说理的地方,如此恶行,定要叫他血债血偿。”
这时齐百草和史大可都吃惊地看着张一行,齐百草指着张一行大声说道:“张、张、张兄,怎么是你?”
史大可眼睛瞪得老大:“你、你、你是张一行?那唐远…?”
张一行异常愤怒,自然就忘了控制脸部肌肉,这才露出了真容:“不错,正是张一行。一行自八岁起就没有再见过父亲,却没想到竟然遭受到了如此恶行。一行恳请伯老说出那家人的姓名,好去了了这前尘之事。”
伯鸿看着张一行,一时间由惊愕到羞愧,然后再老泪纵横:
“张氏有子如此,也能含笑九泉了。不过你要报仇,就冲着我来吧,希望你能杀了我,这样也能稍稍减轻一下我的罪恶。至于那家人的信息,我是死也不会说的,你去了只是白白送死呀,来吧,来吧,我才是最该死的那一个。”
说完后匍在地上,引颈就戮。
史大可和齐百草双双抢上前去,要把伯鸿扶起,伯鸿大声斥责两人滚开,两人踌躇着看向张一行,目光里充满哀求。
此时伯鸿一心求死,张一行要想问出仇人姓名,自然是不可能了,只有以后再想办法追问。
反正已经知道了他的住处,相信以伯鸿的为人,也不可能再躲避自己了,于是便朝院外走去。
然而张一行这时气血翻腾,灵气在体内疯狂游走,似要寻找到一个突破口,于是张一行手指苍天,运力一扣,天空中一道白色的闪电应手而生,直射上天。
此时睛朗的天空忽然一暗,然后就听见‘啪’地一声脆响远远传了开去,把正在桃园寻食的飞鸟弄得惊慌失措,在天空中如无头苍蝇般乱飞。
史大可看到这里心里一颤:他到底是什么修为?
与此同时,在离桃园不远的地方,还有两个人也注意到这桃园发生的不寻常的一幕。
一个是役兽堂的严宽。
另一个人就是余非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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