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比失业还严重。
而那些准备大干一场的粮商们,也不由的失望,百姓之所以卖粮,基本上都是为了应付税收迫不得已的行为,但现在不需要交税了,谁还肯卖那救命用的粮食。这时候卖粮交税到了家里粮食没了的时候还得花钱买粮,这低卖高买,可是年年吃亏,没办法,家中没有隔夜粮,不买不借还能如何?现在这个政策一出台,一切全都变了。
就这样,青州府一州十三县由近及远,慢慢的上演着民众欢呼的场面。
乾清宫,朱由校忽然想起了什么问旁边的魏忠贤:“大伴,监视信王、皇后和郑贵妃的人一点发现都没有吗?”
“回皇上,番子的报告是很正常的,他们之间甚至没有什么往来交集。”魏忠贤想了想说,其实不用皇上吩咐,他也一直想抓住他们的话柄。特别是皇后和信王的,那可是客氏的眼中钉肉中刺。
“不对,朕感到他们应该还有其他的联系方式,监视的人是不是只监视他们本人?”
“是啊,还监视他们接见的宦官宫女,但也没发现什么。”
“那可能是监视的不彻底,你再去下令,把所有的人都撤回来,还有就是死盯着一个叫王承恩的宦官,把他接触的人再盯住了,再接触再盯,看看有没有蛛丝马迹。”朱由校已经感到了朱由检就是害他的那一双手,但不知道这双手布下的网到底有多大。
但王承恩是朱由检最信任到‘生死相许’程度的人物,没有可能在这事上把他露掉的道理。只要有事,肯定会应在王承恩身上,相反如果王承恩没事,那就是自己错了,信王是无辜的。
“好,奴才这就吩咐下去,”王承恩魏忠贤当然认识,是信王的伴当,既然皇上让盯他,那也没什么不可的。
魏忠魏走后,朱由校一个人到了西暖阁,这一天也够累的,想休息一下,但刚刚躲床上一会,立刻感到心疼yu裂,就想用手抱头,结果让他更害怕的是,手根本不听指挥,连动都没法动一下。此时他感觉或者说是‘看到’一个影子在脑海里拼命的挣扎着,想要占据脑海的控制权。把朱由校吓的惊恐万状,他感觉到那是朱木匠来了,他还没死?
如果让他占了脑海部位,那自己怎么算?越想越害怕,这可不是小事,是生死攸关的大事,小命要紧,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头疼。集中所有的jing神对着那个影子就冲了过去。
“滚!你个贱民,竟然敢来占据朕的身体,在此兴风作浪!”这时候那个影子的声音传来,充满了愤怒和不甘。
“你是谁?”想张口说话,但没有说出来。
“我是谁?你还有脸问,你占了朕的躯体,杀了朕的客nai,睡了朕的皇后和爱妃,现在又想杀了朕的弟弟,你个该死的贱民,朕必将你挫骨扬灰,诛灭九族。”朱由校刚刚一想,对方就回答了,原来根本不需要说话。
“不用说,你一定是皇帝了,你先别激动,到这里来又不是我想的,我也是被炸过来的。”知道了交流方法了,那就简单了,至于为什么可以这样交流那倒在其次了,平静了一下,朱由校整理了一下思路,想道。
“朕不管你这些,马上滚出去。”
“怎么滚?”朱由校也不由的抱怨,“你以为我想当这个皇帝啊,我呸!我才来了几天,那天不是十几个小时的工作?杀客氏,你以为我想?还不是你搞那个老破鞋,我怕被外面搞的满城风雨,把老朱家的人都丢光了,全国的百姓也以你为耻,把我再给逼死。你知道他家里的秀女让他儿子搞的八个怀孕,这明显是玩奇货可居的手段?你白痴看不懂吗?想着杀朱由检?你怎么不问问为什么想杀他?你根本不知道你的五个孩子是怎么死的,他们的死和朱由检有什么关系?是你的儿女和你亲还是兄弟之情亲?而如果我不出现的话,你在明年也会死的不能再死了,然后你自己指定由朱由检继位。别不信,我能读你的记忆,你大概也能读我的记忆,不杀他一年之后我就挂了。”
“但你也不能把客nai给杀了啊?”沉默了一会后,朱木匠的声音两次传来,但语调明显比刚才低的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