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能体会到那种落到了实处的体贴与温暖。
丁财想,这一次,何敏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了,可是依照现在的情况,有的话不问个清清楚楚,他还是不能彻底安心,他握住何敏的手,与她十指相扣,十分真挚的问,“小敏!跟着我!你后悔吗?以后我可能再也站不起来了,彻底的成为一个废人,一个得拖累你的废人,你还愿意跟着我吗?”
“傻瓜!世界上像你一样对我的傻瓜只有你一个,除了你,我还能跟着谁呢!”何敏伸手摸上丁财的脸,眼前的男人模样没有徐离硕俊俏,功夫没有比徐离硕好,就连身高和徐离硕站在一起也是逊了一筹,然而他有一点是徐离硕怎么也及不上的,那就是对她的真心,他可以不在乎她嫁过人生过孩子,依然坚持娶她,他可以不在乎她心里一直藏着一个永远不可能在一起的人,依然对她如初见!
不!是比初见的时候还要好!他可以不在乎有没有明天,依然吃下萧晴放在药房备好的药物,只为了她能尽快康复,这种拿生命来对她的人,何敏又不是一个顽石,怎能体会不到呢,这个男人值得她爱,值得她与他一起面对未知的苦难。
何敏与丁财相视一笑,皆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化不来的情意,他们的头一点点的相互靠近,呼吸相闻,两片唇合到了一处去,他们都不急迫,像是安抚,仔细的描绘着对方唇舌的形状,将对方的一点一滴的印进心里的最深处去,再慢慢唇齿相依,相濡以沫,让他们合二为一。
自他们被掠到永州之后,他们许久未曾做过夫妻间最亲密的事情,天雷勾地火,丁财内心里一直压抑的欲 望被慢慢的勾了出来,他抱着妻子暖洋洋的身子,非常含蓄的低声问,“可以吗?”
男人是因性而爱,而女人是因爱而性,何敏现在的整颗心都是丁财,自然对于丁财的请求不会拒绝,她将自己靠进丁财的怀里,来了一个投怀送吧。
这罕见的主动喜得丁财扬起了嘴角,三下五除二的将妻子的衣服八光,但是丁财有个贼心,却没有那个贼的能力,他的腿不方便,许多的动作都受到了限制,何敏是个贤惠的,见他如此难受,顿时起了不忍之心,努力克制着羞涩来了一出男上女下的戏码,两个人郎有情妾有意的,一时间在屋子里荡起涟漪无限,只是可怜了我们的小页子,他在路上光顾着想小忆了,根本没有吃什么东西,现在好了,他饿的肚子咕咕直叫,却不敢打扰他父母的好事。
小页子年纪小,对任何东西都处在懵懂的阶段,同在一个屋檐下住着,难免有少儿不宜的声音从何敏的屋子溢出,他听着母亲似痛苦非痛苦的声音,从前好奇还问过丁财,到底他们在屋子里做什么游戏,丁财脸色通红的说,那是他在“吃”他娘!
小页子不清楚“吃”的具体过程,但是到底是知道他父母是不饿了,自己跑到家里的地窖里,找出来一个大白萝卜,洗了一洗切成块冲饥,虽然萝卜由于放了太久有些糠了,好歹是能吃的,聊胜于无嘛!
徐离硕出了丁家的门,没有直接回自己家里,他上次该和徐离山交代的都已经说了,家里只剩下那个空屋子,没有太多令他留恋的地方。
他略想了几秒,决定还是去舞儿家里,夜深本就人静,徐离硕却是在路上意外的遇到正与张老四私会的丁香芹,所谓无巧不成书,徐离硕两天之内能将曾经和他有所牵连的四个女人遇到了一个遍,这也是一种难得的缘分了。
在张老四的思维里,这徐离硕可是丁香芹以前的夫,虽说是现在没了关系,但是他和丁香芹的秘密突然被徐离硕撞见怎么说都是尴尬的,嘴上像是加了一个封条,连招呼都不知道该怎么打了。
丁香芹看张老四的窝囊样子,有些恨铁不成钢,不过还是十分明快的喊了徐离硕一声,“妹夫!”
赵星辰认丁香芹为义姐一事早就在村子里传来了,别管村民们背地里能怎么想,至少表面上大家都认了丁香芹的这个身份,所以她叫徐离硕妹夫一点儿都不为过,既能划清界限,又能占点徐离硕口头上的便宜,压上他一头,丁香芹何乐而不为呢。
“嗯!”只要丁香芹别抽风一样的缠着他,徐离硕对她究竟称他什么持无所谓的态度。淡淡的在他们的身上投了一眼后便与他们擦肩而过。
时间马上要到了月亮挂在最头顶的时候了,然而舞儿一家依然是灯火通明,自福儿昨日又被送回临邑村后,他们家就没有一刻消停的时候。
福儿自出生以来一向是乖巧异常,只是饿了或者想方便的时候哭上两声,其余的时候该睡的睡,该玩的时候自己玩,从来不让大人操心,但是这次她或许是知道离开了母亲,平时闹腾的很,连羊奶都喝不下去多少,特别是有人抱着的时候还好,没人抱着的时候便没完没了的哭,等级之高堪比地震,让人想休息都不成。
舞儿有了身孕,万事不能劳累着,哪怕是抱孩子一会儿还好,时间久了总是吃不消了,而李老伯一边要操持着家中里里外外的伙计,一边又要照顾着这一大一小,其中的艰难可想而知,幸好有安安在一旁帮衬着,可是把孩子交给一个半大的孩子看着,他们总是有些不放心的。
徐离硕来的时候,舞儿家正上演着婴儿的哭泣乐,由于舞儿怀孕嗜睡的原因早早的睡下了,安安又是一个姑娘家的李老伯不方便出入其房间,所以李老伯便担任起了抱着福儿的任务,但是人总要有个三急,一不留神的功夫,福儿睁开眼睛发现身边没人,就又开始嚎了起来,惹得舞儿和安安都睡不着了,纷纷披上衣服来哄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