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肯定是身边缺女人了,他不如送他一个好了,几天后,李大力早晨起*,莫名其妙的看见自己身边躺着一个女人,还是和徐离硕议过亲的王家姑娘,真的是吓得李大力忘记了反应,虽然两个人没有做什么,到底是有损名节的,在被逼无奈下两人定了亲,至于娶亲的日子嘛,那便是遥遥无期了,当然,这些全是后话,再转回福儿满月宴上。
别看福儿是个女娃娃,长的却是除了眼睛神似赵星辰以外,其他地方像徐离硕的样子多一些,身体也是壮实的很,现在已经学会了自己翻身,她心情好的时候你逗弄着她,她还会冲着你挥手笑,平常哭的时候少,极容易哄,非常的贴心。
赵星辰接过自己的女儿,在她的小脸上亲了一口,把她放在桌子上,温柔的说,“快去,找一个最喜欢的东西给娘亲递过来。”
“啊!啊!”福儿似乎听懂了赵星辰的话,应了两声,然后在一大堆的物品上面爬行,这些东西也算是集中了全村民的智慧了,高级点的像是笛子,书,锈帕,围棋,中挡点的如盘子,胭脂,刷子,低档点的连木棒,苞米,咸盐都有,可谓是各式各样,品种繁多,令人眼花缭乱,福儿捡了这个扔了那个,最后看到了一个玩具很有意思,用棍子在上面敲还能发出声音,福儿高兴了,“咯咯”的笑起来,转身就往娘亲身边爬去。
“福儿,你快放下,那是木鱼,不是好玩东西啊!”老婆婆见了,急忙冲着福儿喊。
福儿犹豫了一下,看了看手里的木鱼,以为是老婆婆要和她抢,十分护食的将木鱼放进她大红色的肚兜里,不让老婆婆再多看一眼。
“没事!”赵星辰上前抱起自己的女儿,她对福儿的选择不是不惊讶的,可是福儿才是一个出生满30天的孩子,哪里懂得那么多,她暂且把福儿拿的东西当做拨浪鼓便好。“我的女儿那么喜欢声音,以后在琴艺上一定会有所造诣。”
能将木鱼的声音和琴音扯到一起的人,果然是不同凡响的,在这大好的日子里,村民们也不好说出不吉利的话,纷纷附和赵星辰。
车*在心里吐着槽,“这符星辰不是个省油的灯,正好她女儿青灯古佛长相伴,倒是合适的很。”
当然车*的话赵星辰是不知道的,她能出席这场满月宴纯粹是强撑着,抓阄的结果对她来说并不重要,她一直希望出现一个奇迹,当她再次抬起头时,能够见到徐离硕策马归来,告诉她,“我回来了!星辰。”
可惜,仅仅是这个小小愿望最终成为了泡影,他没有回来,在他们女儿的满岁宴上,他缺席。
“星辰,你刚出月子,别累着,舞姨陪你进屋坐一会儿吧。”舞儿已经有两个多月的身孕了,正是怀孕反应最强烈的时候,她都这么说了,赵星辰又怎么能够拒绝。
回到屋子,舞儿轻叹了一口气,问,“你打算什么时候回京?”
“我想等徐离大哥回来,舞姨,你说他到底是因为什么耽搁了,竟连妻女都不要了。”赵星辰想要一个答案,她不甘心就这样默默的离开,好像他与她之间隔着一道银河,从此两不相见。
舞儿让赵星辰靠在她的肩上,用手一下又一下的拍着她的背,“问君归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涨秋时。何当共剪西窗竹,却话巴山夜雨时。”
“舞姨!”赵星辰将头埋在舞儿的颈窝里,眼睛里蒙起了一层水雾,一个女人爱一个男人,却是需要一个爱着的理由,而徐离硕一而再再而三的令赵星辰失望,又食了言,这样的他令赵星辰不知道该怎么将那份爱再继续下去,这一次,就这一次,让她再为徐离硕流一次泪,从此,她会将他们的情一点点的掩埋掉,忘记徐离硕,忘记临邑村,忘记一切开心或者不开心的,重新做回她至高无上的卫国大长公主,寻找属于她的那片天下。
有身子的女人本就多愁善感,再加上舞儿一路和赵星辰走来,看到了她一步步的在感情中挣扎到底有多么的不易,不禁也落了泪,两个女人抱在了一起,互相的给予彼此身上的温度,当赵星辰泪水将舞儿的衣领浸透,她的肩膀才慢慢停止了颤动。
赵星辰用手帕擦了擦红肿的眼睛,十分郑重的对舞儿说,“从今天起,我叫赵星辰!”
符星辰已经随着她对徐离硕的失望远去,他们的婚姻同样走到了尽头,她拿出一张空白的宣纸在桌子上铺好,舞儿在一旁给她研磨,这个场景仿佛一下子回到了在宫里的那个时候,带着无形的默契。
“我符星辰不贤不淑,不允君心有二,特自请下堂,从此婚姻嫁娶……”赵星辰顿了顿,毛笔上的墨汁在纸上晕开,她闭上了眼睛好半晌,强自把将要流下的泪水忍了回去,才不顾着心痛写下最后几个字,“各不相干!”
“星辰!开弓没有回头箭,你真的能放的下?”舞儿不确定的问,和离不是一件小事情,事关乎一辈子的幸福,由不得赵星辰意气用事。
“起初,是我不想将徐离大哥卷进是非里,只能一走了之,还临邑村一份平静,而现在,是徐离大哥放弃了我,不管是何种原因,他违背了我对他的信任。”赵星辰的口气充满了悲哀,将纸上的字迹一点点吹干,“不过这样也好,我对他亦不会有了亏欠,不用再计算到底是谁负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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