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靖没走了多久,她便查出来怀了身孕,我本来是想给她在京城置一座宅子,可是她不愿,就只能让人守着她,防止她出现不测。”
柴宗庆的话一向不多,如今为了一个女人和自己的晚辈解释了这么多,也实在是有些为难他了。
柴德旺听到柴宗庆的解释,心彻底放了下来,脸上的表情放柔和了许多,没有再和柴宗庆拧着来。
相比于柴宗庆的家事,李朝阳更加的关心的是柴宗庆所透露出的关于大辽的信息。
柴宗庆的为人谨慎,如果不是将他们当做自己的人来看待,相信也不会有上面的话,李朝阳试探的询问,“大辽和大宋难道是准备再战?”
“天下大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这是常理,现在的局面无论是大宋还是大辽都是不会甘心的,所以打仗是迟早的事情。”虽然柴宗庆是一名军人,可是也是最见不得流血牺牲的,他将目光投到一片夜幕之中,觉得未来的日子或许就会和夜幕这样暗淡无边。
李朝阳想到皇上当初给他们出的考试题目,心里也有了数,如果他想去约回到临邑村的话,似乎得做一个周全的计划才行。
“国家大事,还是不要深谈为好。”柴德旺看了一眼四周的环境,还是觉得不够安全,立刻提醒自己的父亲。
“罢了,你们先陪我去见见白牡丹吧!”柴宗庆嘴上说说总是无力上许多,索性就让他们见见事实。
“夷简叔叔上我今日去他那里取些物品,我就不去了。”最后的结果柴家人能明白就好,他参合进去便不合适了。
“那好!小裴,你去将朝阳送回去。”柴宗庆不是不信任李朝阳,只是毕竟是家事,能最小化就再好不过了。
李朝阳离开后,柴宗庆和柴德旺去了离这间院子没多远的房间。
房门口的人一见到将军拼字来了,赶忙谄媚的上前打招呼,“姑娘已经等您很久了,煮好的安胎药就是不肯多喝,那憔悴的模样,奴婢在一边看着都心疼。”
柴宗庆听了话,眉头不禁往一起皱了皱,白牡丹的情况他倒是不关心,但是她肚子里面的可是他好兄弟的孩子,万万闪失不得的。
“拿着药和我进去。”这个丫鬟在白牡丹身边伺候的时候也不短了,早就学会了观察人的眼色,听到柴宗庆说的这句话,她就知道他八成是应了,至于跟在柴宗庆身后的柴德旺,因为外貌长的不像,便也没有多想,仅是当成一个普通的跟班的而已,所以当柴德旺要继续跟随柴宗庆的脚步进白牡丹的内室的时候,就被丫鬟给毫不留情的给挡在了外面,“那是姑娘的闺房,还请小兄弟留步。”
柴德旺未见白牡丹其人,但是却对她的印象差到了极点去,单看有这么狗眼看人低的奴才,就该知道主子也必然不会是个好的,不过柴德旺是个有涵养的人,自然不会和一个奴婢一般见识,对他来说,和奴婢说上一句话都是在降低他的品味,于是直接叫住了柴宗庆的脚步,“说的是,爹爹,既然是姑娘的闺房,咱们还是回吧,若不是娘亲在府里该等急了。”
朋友之托固然重要,可是自己儿子的面子也是要护着的,柴宗庆几乎没有犹豫,就痛快的答了一声,“好!”
“将军!您别走啊,千错万错都是奴婢的错,姑娘可是心心念念想着您的。”丫鬟见柴宗庆真的要走,立刻跪下请罪,连声音都带上了一丝颤抖。
可以说,从柴德旺爹爹两个字一出口,丫鬟就知道自己办错了事,她家姑娘好不容易把左卫将军给请了过来,怎么可能就这么半途而废了呢,这要是让姑娘给知道了,她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你家姑娘该思念的人不是本将军,你让她好自为之吧,认真想一想,孩子如果不能顺利的生产,谁才是损失最大的,至于说她想要的交代,等到胡靖回来自然会给,如果胡靖回不来,她若是肯安安分分的,将军府也少不得她的好处,要是再贪图不该贪图的,就不要怪我不顾情面了。”柴宗庆不是没有脾气,只是一直隐忍着没说而已,如今白牡丹变得越来越麻烦,他实在不愿意去将就了。
丫鬟整个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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