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儿见大家都捧着李朝阳,不自觉就让自己的马离李朝阳的距离远了些,靠到了方正这边,说起来方正一个偏文的男人,是不该做这些习武之人才做的事情。
但是一天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亦是很短的,综合下来,他能和福儿好好相处的时间并不多,所以经常福儿上什么,方正只要觉得不太失礼便也会跟着去上。
方正不求出什么好成绩,只希望能在福儿的生命里留下痕迹,不得不说,被像方正这样的男人这么爱着,对福儿来说,何尝不是一种莫大的幸运呢。
李朝阳虽然有心在福儿的面前表现一番,好让福儿觉得他是有保护她的实力的,但是他却敏感的发现福儿离他的距离越来越远,他想将马掉头去找她,然而周围的人基本上都围着,他的马只能前进,而没有后退的机会。
福儿百无聊赖的在山上走着,有一搭没一搭的和方正聊着天,方正尽量是在努力逗福儿开心,可是他也看的出来福儿的心根本没有放在他的身上,不自觉嘴角上的笑容也带上了一丝苦涩。
忽然,福儿在草丛里发现了一只毛色很纯正的兔子,本着没事找事的原则,福儿骑着马就追着兔子跑去,他们离前面的人已经有了一段的距离,现在叫人有些来不及了,况且方正存着私心,想和福儿多单独相处上一会儿,便悄无声息的去追着福儿了。
别看兔子长的小小的,可是跑的速度却是极快的,特别还有树木作为阻碍,福儿追的不可谓不艰难,然而她的兴子就是这样,对于得不到的东西,总是有一种莫名的执着,因此哪怕在路上遇到了比白兔更为稀罕的东西,她依然想要的只是白兔。
方正的骑术不算好,但是为了怕福儿有危险,一眼都不敢错开,他们一前一后也不知走了多久,白兔累的不行,它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执着的人类,于是红眼睛一转,找了一个隐秘的草丛里一钻,便不见了。
福儿紧拽缰绳,让马停下,紧盯了草丛半天,也未发现白兔的踪迹,鉴于上次她娘上次被蛇咬的经历,福儿也不敢贸然行动,只能不甘的放弃。
这时方正也纵马到了福儿的面前,他见福儿除了面色因为过度运动而通红以外,没有出现其它的状况,便放下了提着的心,但是还是忍不住的埋怨道,“福儿,以后不许胡闹,一个人乱跑不是好玩的。”
“不是有你呢嘛。”福儿俏皮的一笑,她行事大胆惯了,对现在做的一切并不在乎,她看方正在,觉得自己一下子不孤单了,像是忽然找到了依靠一样,环视一圈四周,福儿竟然发现这是她不曾来过的地方,忙求助于方正,“阿正哥哥,咱们这是在哪里?你知道回去的路吗?”
“你不认路就敢乱跑,如果没有我在,你该怎么办?”方正一向温和儒雅,颇有几分吕夷简的神韵,但是皱起眉头来,也自有一番气势。
“好啦!好啦!我知错了!咱们回去再长篇大论的好不好?”方正有千好万好,但是就是唠叨这个毛病比较让人难以接受,也是最使福儿受不了的,不过她有错在先,也不敢理直气壮的对方正,只能扮起了柔弱来。(清清若水:我说闺女的闺女啊,你平时对待外人挺讲理的,怎么一遇到李朝阳就耍起了脾气呢,这样不好不好。福儿向上翻了个白眼,颇为理所当然的说:对他发火才能显示的出,我待他和待别人不一样嘛。清清若水:朝阳啊!你就自求多福吧!人家也帮不上你了。)
“跟我来!”山上很危险,方正自然能分得清孰轻孰重,拉过福儿的马的缰绳,就往回路走。
他们现在所处的这个地方偏是偏了些,但是作为一名大夫来说,上山采药是家常便饭的事情,所以尽管他对这一带的地矿也不熟悉,不过凭着记忆应该是能找回去的。
他们走了没多远,福儿就眼尖的看到了一个她未曾见过的东西,并指给方正看,“阿正哥哥,你看那是什么?”
可是天有不测风云,你越是怕什么,就越是来什么,方正刚才还想着森林危险,这回一看,就发现遇到了一只虎视眈眈的老虎。
这只老虎的毛色并不太纯正,而且脏兮兮的,一看体型,也就比平常家里的养的猪大上一圈而已,明显未成年,然而谁都不能否认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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