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陛下!”老公公跌跌撞撞前来禀报,“南湖王他他他……”
李觉深正聚精会神地看着奏折,被突然打断,眉头严肃地锁了起来。
“那混小子又干嘛去了?”
老公公急得动作都不利索:“陛下,小王爷跑去流云山修炼了!”
李觉深抬眸看了一眼老公公,深邃的眼睛里满是“我猜到了”“我看透了一切”。但他知道肯定没那么简单,那小子定然是闯了祸事。
“没了?”李觉深示意他继续说。
“小王爷他他他……把通天路弄断了!”
李觉深一听这话,也是没想到。他对流云山的盛大浩然的“登天赛”有所耳闻,他与那流云山掌门柳江山是旧相识,十分明了研究出那么一出通天路不知道费了柳江山多少心血。那老家伙吝啬得很,只怕这次那小子是有苦头吃了。
李觉深沉吟半晌,没表明什么态度。老公公大概是心里猜着了,皇上应该是要南湖王自个儿解决的意思。
李觉深这次真就没管,又批起奏折来。批着批着,太过入神,把这事儿给忘了。老公公是动也不敢动,更是不敢打扰。这南湖王虽然不是皇帝亲生的,但是皇帝待他比亲生的还像亲生的,关于他的事,老公公可真不敢怠慢。
流云山上,通天路上,天吻尴尬地看着自己干的好事,把柳江山都逼出来了。
把通天路给折腾断了,他也是真有本事。
天吻一时还没反应过来,他只是嫌走得脚程太慢,就化出了段冰廊,想滑过去来着,谁知道,才刚化出来一道冰廊,那通天路这么不禁冻,直接给冻断了。
天吻反应过来的时候,吸了口凉气,完了完了完了!
他如今是万众瞩目,尤其是被阻隔在冰廊后面一段的通天路的人,是不敢再往上,也没法下来,可是心中无语懵极。
天吻扯了扯嘴角。
白华也是服了,一边惊叹于天吻小小年纪就厉害得如此不自知,一边感叹这通天路的脆弱不堪。
正在这时,极为衣着仙风道骨、超然物外模样的人物赶到了现场,尤其是领头的柳江山,来势汹汹。
看到那通天路险险断了一大截,柳江山脸都青了,脸上褶子皱得深,宣示着其主人的愤懑。
柳江山一看眼前的少年,掐死他的冲动都有了。
天吻知道大事不好,龇了龇牙,双膝倏然一跪,大概是戏精的事儿干多了,那眼泪肆意流淌,一双亮澄的眼睛里全是“您舍得打我吗”的暗语。憋出来的哭腔,从人的左耳传到右耳,再好像直击脑壳儿,白华被他这一出感染得一个激灵。
“柳掌门,我错了。求您个不杀之恩!”天吻说这话时。扑棱了几下眼睛。
白华一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柳江山也见多他这样了,呵呵笑了几声:“您金贵着呢,老朽哪里受得住您南湖王的一跪啊!让皇上知道了您这毫无气节的模样,大概又要发怒了。”
天吻一听到“皇上”二字,耳朵就竖起来了。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