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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
乔心冷笑,言语讥讥冰脆,男子额上的冷汗越来越多:“你要知道,我才是爷爷钦点的南宫家族唯一传人,你的主子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我,我随时都可以要了你的命,现在告诉我,你的背后究竟是何人”?
竟然能有人越过爷爷控制南宫照,毕竟这人是爷爷亲自挑选出来作为核心力量的人才。
垂着头的男子身体骤然一僵,依旧岿然不动。
“我给过你机会,既然如此……”,掌心一翻,一把小巧玲珑的手枪现于掌心,乔心单支挑起,逼向南宫照脑袋。
细雨绵绵,润物细无声,凉风携着雨丝拍打在脸颊上,丝丝透心凉。
“是南宫瑜”。
……
“贝希女王的生日宴快到了吧”,乔心一翻手掌,手枪骤然消失不见。
南宫照依旧单膝跪在地上,满身雨水,却一动都不敢动:“三日后,Y室皇宫”。
“很好……”,乔心转身往前走去,南宫照使了个眼色,立在他身后三步远的男人立刻小跑到车前,恭敬的拉开车门。
直到车尾喷来的热气喷了南宫照一脸,车窗下落,映出少女模糊在雨幕里的容颜,“z国的那件任务你亲自去办,完成不了你也就不用回来了”。话落已随车尾消失在雨幕中。
“是”,南宫照双臂垂直,铿锵应道,尽管那少女并未听到。
那开车门的男人小跑到南宫照身边想把他搀扶起来,南宫照摆了摆手,径自站了起来,目光透过雨帘望向不知未来的尽头,思绪重重。
“老大,你真要去办那件任务吗?小姐也太狠心了,怎么说你也是她的心腹,怎么能这么对待你呢,你知道那贱女人有多可恶吗?多少兄弟都被她给整死了,老大你可悠着点啊”。
南宫照大步往前走去,掷地沉沉脚步不停:“背叛是要付出代价的”。
即使是以生命为代价……
……
骊山贺兰家族,仅次于南宫家族的百年世家,不同于南宫家族子嗣繁多,贺兰家族这一代,仅有贺兰临秋这一个儿子,全家族都当他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宝贝的不得了。
子嗣单薄乃世家大族的大忌,但贺兰家族多年来一直一脉单传,倒也成了一个标志,如今贺兰寅也不抱子孙成群的美梦了,好在自家儿子一个顶人家两个,相貌、才情、能力样样不差。
望向站在面前的少年,一米八二的身高,挺拔修长,眉目像极了他的母亲,清柔优雅,却没有女子的阴柔之气,双眸清亮英气。
贺兰寅暗暗点了点头,放下茶盏,沉吟道:“你母亲和你说过了吧”?
少年点头,眉眼舒淡至极。
“南宫湘不仅刁蛮任性,现如今又毁容癫狂,已不得南宫瑜的喜爱,这样的人,还有什么价值可言,娶回来也是占地方,又怎么配得上我的秋儿”。
贺兰临秋蹙了蹙眉,沉默不语。
父亲在说话的时候不喜欢别人打扰,而他,静静听着便罢,虽然父亲言语间决定的是他一生的婚姻大事。
“而据我所知,一年前南宫三少夫人寻回了失散多年的女儿,极得南宫典的宠爱,并且她的父亲南宫秋、可比南宫瑜有本事多了,娶她比娶南宫湘价值大得多”,贺兰寅自言自语的说着,压根没注意到贺兰临秋眼底瞬间划过的厌恶,即使他看到了也不会在意。
“当年一次宴会上你母亲曾和二少夫人有过一面之缘,并对她施以薄助,当时身怀有孕的二少夫人便口头承诺你母亲,若生的是男孩,两人一生兄弟,若生下女孩,姻缘一线牵,而现在,是时候兑现承诺了”。
很老套的说法,多少戏文里的常见桥段,“只是口头承诺而已,那二少夫人怎会兑现”?
贺兰寅眼底闪过一抹狠厉,冷笑道:“不怕她反悔,我手里可有她当年亲手给你母亲的信物”。
“父亲,您既然不喜南宫湘,又为何要那二少夫人兑现承诺”?贺兰临秋疑惑问道。
贺兰寅神秘一笑,“为父自有办法,你就等着迎娶佳人吧,哈哈”,拍了拍贺兰临秋肩膀,贺兰寅大笑而去。
贺兰临秋站在原地,紧蹙的眉舒展开来,垂眸看了看指尖,想起父亲言犹在耳的话,耳尖不自觉的红了。
南宫心……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