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雪微愣,看着男人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一阵阵快感袭来,她沉醉了。
这美好的时刻,是属于她的。这个叫做诡笑的男人,也是属于她的。什么西门妆,什么蒋钦,什么悲痛,都TM去死!
——
夜风卷起窗帘,西门妆的身子往后一靠,伸了个懒腰,便从书桌前站起身来。
随手执起桌上的拿铁,她浅尝一口,尔后步到了阳台上。
风撩起她的衣发,陶瓷杯里热气腾升,少女的眼帘压低,不由得看向院子里。平日里这个时候,沈尔应该在巡逻,每次路过她房间的阳台下,总会抬头看看,那温润的神情,深情的目光,西门妆记忆犹新。
少年已经不在了,她现在只能抱着记忆,想念着他。
风吹过,西门妆的思绪变得清晰。她又喝了一口咖啡,眉目轻抬,看向远方,思绪微转。
说起来,闵恩把验尸报告与现场情况都跟她说过了。
蒋钦死在医院,血淋淋的躺在病床上,鲜血染红了白净的床单。她的手里握着一把水果刀,刀上只有她自己的指纹,而且已经证明,那把水果刀就是凶器。
凶器在死者手上,凶器上只有死者的指纹,如果不是那死者的死法太过变态,一定会被误以为是自杀。可是哪有人自杀,能把自己的心脏剜出来的。就算只是剜眼珠子,也得忍受巨大的痛苦。以西门妆对蒋钦的了解,那个女人向来怕疼,怎么会那么对待自己。
就在她思绪飞转之际,电话响了。
来自闵恩的电话,西门妆接了,半晌就挂了。
闵恩来电只有一句话,蒋钦服用的药物,似乎被人调换了。据当晚医院的监控录像可知,当晚蒋钦在病房里转悠了许久,可是有那么十分钟,却消失不见了。也许是走到了摄像头死角,以至于没有拍到。蒋钦再次出现,手里握了一把刀,尔后上了床去。碍于病人的*,摄像头跳了角度,并没有监控到床上的场景。
尔后便是女人的喊叫低吟,最后呜咽一声,再没下文。
所有的证据几乎都说明,蒋钦是自杀的。可是西门妆却总感觉,这是他杀。
凶手犯案前就已经做好了十足的准备,也许上一次在酒店就打算杀死蒋钦,可是被西门妆撞上了,便掉头就跑。如果是一般人,看见西门妆一个弱女子,没理由掉头就跑吧!除非那个凶手,认得西门妆,也知道西门妆学过武术,又或者,他知道西门妆不是人类。
叩叩——
房门被敲响,拉回了西门妆的神思。
她转身回到屋里,将手里的咖啡放在书桌上,便提步前去开门。
房门来开,一脸喜色的西门舞便端着夜宵步进门,“堂姐,这是我亲手包的饺子,你尝尝。”
西门妆的目光微转,落在那香喷喷的饺子上,不由得扬唇,“小舞的手艺,向来很好。”她说着,两人已经在书桌旁坐下。就在西门妆坐下的那一刹,西门舞一拍书案跳了起来。
“遭了!我的作业还在丁香家里,还没做呢!”她说着,眉头蹙起,放下东西便要往外走。
西门妆无奈的看她一眼,本想告诉她,让沈尔开车送她去丁家。可是张嘴便顿住了,半晌,等到西门舞都步出了房门,她才自嘲的笑笑。
沈尔已经不在这里了,可是她总觉得,他似乎还在她的身边似的。
等到西门舞开车离开了西门家,一声惊叫从走廊传来,正准备动筷的西门妆微愣,筷子落下,便起身冲出门去。
声音好像是从西门雪的房间传来的,很熟悉的男音,好像是西门邪。
西门雪的房门半掩着,西门妆推门便步了进去。
一进门,便陷入了黑暗之中。
可是她的眼睛,却能将屋里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眼前是一张大床,床上躺着一个*的少女,而床前站着一个男人,那个男人也是一身*,高举的手捏着少年的脖子,将少年平地拎起。那阴狠的目光似是要将少年掐死一般。
地上还有撒了一地的饺子,而那少年,不是别人,正是来给西门雪送饺子的西门邪。
至于那床上的少女,除了西门雪,再无他人。
看见西门妆从门外进来,床上的少女便拉过了被子,将身体遮住。
西门妆拧眉,抬手摁亮琉璃灯盏的一刹,挑起了门前的一块地毯便踢向床前赤身*的男人,冷道:“放开他!”语气决绝,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
面对这样的西门妆,男人扬起了唇角,猛的松手,毫不避讳的让自己暴露在她眼前。西门雪一声轻唤,似是提醒他,注意形象。而西门妆则是转过头去,始终没有看那男人。
噗通一声,西门邪落地,尔后是一阵轻咳。
“这个男人…是谁啊!”西门邪爬起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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