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一副这样的德行,赶紧的分散开,打听一下这里的新鲜事儿。弄个人去城里的书局,看看有没有郾城的图志买份回来。
对了,都辛苦了,先去找家酒楼,吃了午饭再去吧。”许文瑞再次停下来的时候,神情很是愉悦的说到。
他的反应让冯贵他们都觉得很异常,又不敢问,点着头赶紧的出了屋子。
“你若是很忙,那我就先走一步。”一旁觉得莫名其妙的瑾泽开口了,他觉得还是自己去找妹妹靠谱一些。
“三哥,瑾瑜一定就在这附近,你要相信我。”许文瑞听明白舅子的意思,赶紧的保证。
瑾泽根本就不信,这小子贴的是个老太婆的画像,那跟自己的妹妹有什么关系?他也懒得问,起身就往外走。
“三哥,我是说真的,那画像上的人不是旁人,画的正是瑾瑜啊。”许文瑞一见舅子不信,一着急就脱口而出。
瑾泽听了他的话,还真的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却是一脸的讥讽;“编,你继续编。一会儿说我妹妹能上房,这会儿别是又想说她会什么易容之术吧?”
“她真会,我与她第一次相识,她就是那画像上的样子,我知道这样说很不可思议,可是事实就是如此。只不过,这是我和她之间的秘密,我想一直珍藏在心里,所以才没对三哥你说。”许文瑞无奈的只好解释着,毕竟,眼前这位是自己的舅子,是跟瑾瑜最最要好的哥哥,他可不想得罪。
看着面前的人激动的神情,瑾泽心也乱了,妹妹现在真的变得那么本事么?他一怔的功夫,许文瑞赶紧上前,搂着舅子的肩膀往外走,说是去酒楼吃饱,好有力气找人。
瑾泽现在是真的有些将信将疑的,下了客栈的楼梯就甩开了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臂。
许文瑞也不恼,笑着在后面跟着。他觉得自己的猜测是不会错的,沿途张贴的老妪画像上面也没写悬赏什么的,又不是画的美人儿,谁会撕走画像?
定然是自己沿途张贴画像的事,让那个人儿知晓了,引起她的注意了。
见许文瑞如此笃定,瑾泽选择了信他,俩人进了酒楼因为想听这里的八卦消息,所以仍旧没有要包厢,而是在楼下的大厅里找了张桌子坐下来点菜。
这顿饭吃的,许文瑞边吃边在想,瑾瑜会在何处落脚。而瑾泽呢,前些日子还在脑补着自己妹妹在屋顶上是什么个情形。现在呢,他有开始脑补,那个温柔可心的小妹易容成老妪的样子。
俩人来的时候不对,酒楼里就没有什么客人,零星的几个吃客,光忙活着吃,就没人聊天。
好在,俩人快要吃好的时候,酒楼才开始上客,于是,许文瑞又点了俩菜。还别说,坐在许文瑞他们旁边那张桌子上的俩客人说的话,引起了俩人的注意。
一位年轻些的说;“听我的没错,就从野狼渊那边走,能省下几天的路程呢。你不是嫂夫人快生了么,从那里走,说不定能赶在嫂子生之前到家。”
另一个则是赶紧摇头;“可不敢,那野狼渊上有山贼,我可不想因为贪图路近,再丢了性命,让我那孩子一出生就没了爹。”
“咱俩关系这么好,小弟我能害你么?我告诉你啊,那野狼渊这都快一年了,就没再发生有人被劫的事儿。好像是说,有一位江湖女侠从那过的时候,山上的山贼有眼不识泰山,结果,就被她给一窝端了。
现在那里,太平的很。不信,你去跟其他人打听打听。”年轻的又说到。
“你也说是好像是说了,怎么能肯定是真的?快一年的太平,说不定是因为人们都知道那里有山贼,所以不从那里过,那他们就没机会劫人了啊。
再说了,不是说当年有官府的人去围剿,都无功而返么,一个女侠就能把个山贼窝给端了?开什么玩笑啊,不过是江湖上的谣传罢了。你也不是不知道,人的舌头,两片嘴皮有多厉害。
一个传一个的,能把一只老鼠传成老虎。
我想谢谢兄弟你的好意,还是走官路的好,安稳!夜里少睡俩时辰赶路,应该也能很快的到家。”年长的很是坚决的表态。
瑾泽看着身边这位听的神情,心说,不会吧,难道他们口中说的侠女就是自个的妹妹瑾瑜?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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