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快,而是尽量的慢些。
看着那抹身影不在视线之内了,他犹豫再三,还是决定跟过去看看。出了客栈后,他还没等找呢,门口一个打扫的伙计,就笑着往一个方向指了指。
他顺着伙计指的方向一看,果真看到了不远处的那道人影。
许文瑞小心的尾随着,很想追上去问问她,到底什么事啊。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了,有事就不能找他商量么?
因为巷子里的人不多,他也不敢太靠近,怕被她发现。绕出巷子到了正街又跟了一段路之后,他找到了她走走停停的规律。
她曾经停下的位置旁边,就一定有家『药』铺子,难道她生病了?可是,生病的话,也用不着隐瞒啊?
她说不方便,难道,难道是昨晚自己太粗暴,伤到她私处,她才不好意思让自己知道?还是,想找大夫看,因为坐堂的大夫都是男人才不好意进去呢?
厩医馆里是有女大夫的,就是为数很少很少,可是,不进去问问,又怎么知道哪家医馆里有女大夫呢?许文瑞越想越觉得自己猜对了。
本想自己帮她打听下,又担心一耽误,跟丢了她。
厩的正街已经快走到头了,许文瑞才看见她进了一家『药』铺子。这家铺子这么冷清,里面能有女大夫么?能靠谱么?他很担心的闪到一旁等着。
还好,过了不大会儿的功夫,她就从那家铺子里走了出来,边走边把一个小包塞进衣袖中。许文瑞迅速的躲到一根柱子后,等她走过去好远,才出来。
往她离开的方向看了看,又往她刚刚进的『药』铺子看了看,斟酌后,觉得自己应该进去问问她来做什么。
真的身体不舒服的话,那得找好大夫看呢。
有了决定后,立马大步往那间铺子里走去,一进『药』铺,就听见俩学徒聊天,一个说;“也不知道是哪家的,竟然来买这个『药』。”
另一个说;“别管谁家的,就算是来买堕胎的『药』,也跟咱没关系。”
这个『药』?堕胎『药』?这几个字眼,把许文瑞吓了一跳,怎么都不能把这几个字眼跟刚离开的那个人儿联系到一起。
“敢问两位小哥,刚刚来的那女子做什么?找你们师傅看诊么?还是谁病了抓『药』?”许文瑞见铺子里也没有旁人,就低声的问。
“这位公子,那个是你什么人啊,你为何要打听她的事?”一个学徒,见许文瑞衣着谈吐不是一般人,没敢得罪,反问着。
“她是贱内。”许文瑞很直接的告诉了,还没忘记拿出一锭五两的银子塞给其中一个手中,说请他俩买酒喝。
“啊,是你家的啊,那告诉你也无妨,她是来买『药』的。就是,就是夫妻行房后,喝下不会怀孩子的那种。
就是不知道她是要给你的哪个女人喝。”年纪稍微成些的那个赶紧把银子揣进怀中,往后门的位置张望了一下,很小声的告诉了他。
这种事,他们可不觉得稀奇呢。大户人家妻妾多,女人之间相互争斗,刚刚那个女子,还不算阴毒,买的不是堕胎『药』,而是不会怀孕的『药』,而且也是暂时『性』的,日子多就无效了。
“居然有这种『药』?官府允许卖么?”许文瑞思维有徐『乱』的问。
“当然有了,我们铺子里的医最好,最稳妥。花楼的东家,每个月都来配些去呢。这个又不是要人命的东西,官府怎么会管?”那个学徒态度极好的解释着,当然是看在那五两银子的份上。
给哪个女人喝?许文瑞心想,自己目前就她一个女人,就昨晚跟她有了夫妻之实,她抓那『药』给谁喝?当然是给她自个喝了。
他心里忽然的发堵,她为何来抓那『药』呢?是因为怕未婚怀胎让人笑话?那可以跟他说啊,他不会让人耻笑她的。
实在不行,他会先放下这边的事,先赶回去,禀明母亲,找媒人给她下聘,明媒正娶八抬大轿的迎她进门。
可是,很快的,他又理解了她的担忧。她是一个女子呢,怎么能不担心这样的事,怎么能不多想。
自己不在乎她是和离之『妇』,不代表她自己不在乎,站在她的立场上,她还是不能完全的信任自己也是不奇怪的!
孩子,昨夜的缠绵,她真的会怀上自己的孩子么?倘若着呢有了的话,那可是自己第一个孩子,是自己跟她的孩子,怎么能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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